哪裡來的?”
“哦,這槍啊,借來的。你不是說要和別人決鬥嗎?我想啊,有了槍,戰鬥的時候也能沾點便宜不是?”陳浩打了個哈哈。
“借的?問誰借的?”蔡猛卻不打算放過陳浩,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向公安局借的。”
“切,蒙誰啊!公安局是你家嗎?槍也能借。”蔡猛心裡大罵道:“再說了,公安局裡的槍不是**式,就是七七式,這槍可是世界上鼎鼎大名的沙漠之鷹,公安局配得起麼?”
對於陳浩的信口開河,蔡猛也是無可奈何。
陳浩揮舞著雙槍就要往裡衝,蔡猛一把拉住陳浩道:“我說兄弟,聽我一句,把這槍收起來吧。”
陳浩不解地問:“不是要決鬥麼?難道決鬥用的不是槍,而是嘴皮子?”
蔡猛的汗刷的下來了,你以為講相聲啊,斗的是嘴皮子。
蔡猛尷尬地拉住陳浩道:“兄弟,兄弟,都怪我沒說清楚。這決鬥呢,分兩種,一種是文鬥,一種是武鬥。”
“還分文鬥武鬥?今天不能動刀槍,那說明是文鬥?文鬥有啥意思,光動嘴皮子了,改武鬥改武鬥。”陳浩說完又要往裡衝。
看陳浩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蔡猛差點哭出來,他死死拉住陳浩的手道:“兄弟,聽我把話說完。這文鬥不是鬥嘴皮子,這武鬥也不是動刀動槍。”
“哦,”陳浩一聽站著了腳,這文鬥武鬥好像有點意思,轉身問蔡猛:“那文鬥是怎麼個鬥法,武鬥又是怎麼個鬥法?”
“來來來,你先坐下,咱們慢慢聊。”蔡猛見時間還早,便拉著陳浩坐到一邊,向他解釋了起來。
“這文鬥呢,就是雙方各出三人,在擂臺上比武,由於允許選手穿戴護具,不容易受傷,這叫文鬥;而武鬥呢,是雙方各出十人進入場地,直到一方選手全部打趴下為止,由於不能帶護具,所以斷手斷腳的情況時有發生,甚至也有終身殘疾或當場死亡的,這個叫武鬥。”
“我這兩把手槍不能用?”陳浩不甘心地問。
“大哥,你應該知道在華夏國裡動用槍械那可是死罪,絕對不能動。”
“棍棒長刀都不能用?”
“不能不能,連匕首小刀都不能用。”蔡猛不停地搖頭。
陳浩站起身就往外走,頭也不回道:“走了走了,太沒意思了。人家香港的黑社會槍掃刀砍的,多刺激!你們混得也太慘了,只能動動拳頭,你們這也叫黑社會?還不如回家抱老婆娘去。”
蔡猛“噌”地竄起來擋在陳浩面前,張開雙手攔住陳浩苦笑道:“兄弟,香港電影看多了吧?黑社會如果動不動就大砍大殺,幾次下來那老大還不成光桿司令了嗎?小弟們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殘廢,那誰還敢幹黑社會?就算有人跟你幹,公安局會同意你幹麼?你能力再強,上邊一聲令下,全部抓起來槍斃,還不全部玩完?”
蔡猛哀求道:“兄弟,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算幫蔡哥一個忙。”
這在這時,蔡猛一指遠處道:“你看,他們來了。”
又有幾道燈光刺來,陳浩眯眼看去,一共來了八輛車。
陳浩這時也不急著走了,等到清一色的寶馬車示威似的一字排開在陳浩等人的面前,再回頭瞅瞅蔡猛開來的兩部小麵包車,對蔡猛道:“同樣是黑社會,差別咋就那麼大捏?老蔡,你可真丟人。”
蔡猛苦著臉不說話了。
正中一輛寶馬車副駕駛室的車門大開,一個頭發染得焦黃焦黃的小青年飛快地下了車,恭恭敬敬地把車後門開啟,一個長得身材魁梧、滿臉橫肉、頭髮理得很短,根根直豎的戴墨鏡男人走了下來,脖子上掛的金項鍊足足有拇指般粗細。
看到此人,陳浩不由地想起唐僧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