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心細,沒有什麼可以不讓人放心的。只是我們兩個和孩子,要在你這裡絮叨一段時間了。”
“阿姨你這種客氣話,不可以在我這裡說。”蔓蔓故意唬了唬臉,進了廚房給她們倒水。
譚母微微笑著看她的背影,再轉頭瞧瞧自己女兒苦悶的臉,教育道:“你得學學人家蔓蔓,人家不也和她婆婆有矛盾。可人家哪像你這樣,一擊就倒的。”
初夏眨巴拉眼,繼而嘟下嘴巴:“我有蔓蔓一半聰明就好了。”
“你能沒有她聰明?是你意志不夠堅強。”譚母教訓起女兒毫不客氣,尤其來到蔓蔓這裡後,看到蔓蔓那個從容不迫的模樣,簡直是一陣舒心的風直吹到了心底,讓人自信心倍增。
初夏就是脾氣躁了點,要是能學點蔓蔓的穩和忍,吃啞巴虧的,肯定是對方而不是自己。
“她不一樣,她本來在溫家鍛鍊了金剛不壞之身。”初夏到這會兒,終得承認,或許溫家真不怎樣,但是溫家那種逆境正好造就了蔓蔓如今的成績。哪像自己是獨身女,從小是溫室裡的花朵,現在母親突然要她改變形象學深沉學忍耐,她沒法一蹴即就。
“來來來。阿姨和初夏先喝點潤肺的糖水。”將兩杯雪梨糖水送到她們母女手裡,蔓蔓對著初夏那道愁著的眉毛兒說,“反正有什麼事,天都不塌下來,沒有什麼可以解決不了的。你看我,前幾天,還和我女兒賭氣。現在不也好好的。”
“你和你女兒賭氣?”初夏驚問,後立馬又記起小南南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對蔓蔓板起臉說,“我先警告你,不準欺負我兒子的老婆。”
“嘖。”蔓蔓切嘴,“你這婆婆愛我女兒還勝過我這個媽啊?”
初夏不睬她的冷嘲,跳起來,在屋子裡尋找自己的未來小兒媳:“南南呢?西西呢?”
“在屋裡睡著。”蔓蔓沒有擋著她。
譚母對那兩個雙胞胎,興趣也挺濃的,雖然在杜宇帶回來的手機照片裡見過,但親眼見到真人,那種感覺肯定不一樣的。抱著小外孫杜儒霖,跟在女兒後頭,進了蔓蔓的臥室。
進去後,見到兩孩子在爸爸媽媽的大床上挨一塊兒。蔓蔓剛是想給兩孩子換身衣服,抹點潤膚露。因為雖說天氣冷,可屋內開了暖氣後,很乾燥,孩子汗也不少。
走近後,譚母立馬把自己手裡的孩子與這兩孩子放成了一排。三張小臉蛋比較起來。譚母率先噗嗤笑開。
初夏聽出自己的媽在笑什麼,努起嘴巴:“沒法,誰讓我老公是長那個樣,就一個武夫相。哪像蔣大少,明明是個軍人,都長得像個明星似的。”
蔓蔓插進中間打和場:“我不是一樣,沒有你長得好看。”
“可你家兄弟長相都是個頂呱呱。不說君爺吧。聽說你弟弟,是老少男女通吃。”初夏歸之一句話,這遺傳基因很重要。
蔓蔓不與她頂嘴了,知道她這心裡還氣著她師哥,歸之是杜家基因不好。
令她們驚奇的是,這三個孩子是第一次接觸,卻挺親暱的。睡一起,都不爭來爭去,很安穩。
“不然,他們晚上三個也睡一起吧。”譚母想讓這三個孩子多培養感情。
“儒霖和西西睡是沒有問題的。但南南,她晚上都是和我哥一塊睡的。”蔓蔓道。
“和你哥一塊睡?”初夏詫異地拿指頭指住她和小女娃,“你這個當媽的果然夠黑心。你哥那是什麼面孔,南南和你哥睡不是每晚都得嚇出心臟病。”
“沒法。”蔓蔓現在對女兒任何大脾氣的決定都心平氣和了,攤攤手,“這是她自己的決定。不然,你自己問問她,是今晚要和她未來的小老公一塊睡,還是和我哥一塊睡?”
初夏和譚母一起看回兩個娃,尤其是看到與雙胞胎一比明顯有點傻帽的杜儒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