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歡一驚:“你真能想?怎麼把她和我姐扯到一塊上了?”
“我這不是亂扯。”瞪兄弟一眼,姚子寶正正經經地道出自己推測的道兒,“你想,溫媛打她,溫媛肯定和她認識。溫媛和蔓蔓姐認識,溫媛對蔓蔓姐的仇視最大。她和蔓蔓姐氣質像,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們兩人不是同一間學校的,既然不是同校同學,怎麼認識到一塊兒的?溫媛是剛來京城不久,左鄰右舍肯定不熟悉,那定是早在老家認識的人了。既然都是在老家認識的人,不是和蔓蔓姐認識的機率很大嗎?”
陸歡聽得一傻一愣的,不是聽不明白,是未想兄弟姚子寶能想的這般仔細,豎起大拇指:“你能做現代的福爾摩斯了。”
拍下陸歡的大拇指頭,姚子寶催:“你說這事兒究竟是不是?”
“問我姐不就知道了。”陸歡的神經單條線的,直指中心。
姚子寶終於明白為什麼陸歡能把跆拳道練到黑道,而自己只能練插花,因為反射神經不同。
別說,陸歡這單條筋的提議真行的通。你想,讓他們兩個去林佳靜的學校守株待兔吧,八成得被兩個哥發現揪住個現成的,逃都逃不掉。私下問蔓蔓,只要在蔓蔓面前賣個萌,蔓蔓這個當姐姐的不像兩個哥會為難他們。
前思後想清楚了,兩個小夥子下車後,直奔蔓蔓的房間,以為自己是兩隻小兔子打算賣萌。
正好,陸夫人見準備晚飯的時間到了,蔣梅一走,回了廚房。
蔣衍本是在媳婦身旁坐著的,但是岳父今天早回來甚感無聊,拉了他去談心。
蔓蔓現在一個人在房裡睡著,門是掩著的。
躡手躡腳推了門進去。跟在陸歡後頭的姚子寶,有些不安地拍拍前面人的肩膀:“你姐睡著呢,不然我們下次再來。”
“哎,沒事兒,這不快吃飯了嗎?她也要睡醒的,我們這是讓她先醒來坐會兒好吃飯。”有了個姐後,陸歡最想做的事,就是在姐姐面前賣萌撒嬌。誰讓從小到大,君爺當的那個哥,對他只有嚴厲的份沒有讓他撒嬌任性的機會。
所以說,有個姐姐好過有個哥哥。
蔓蔓也不負他所望,對他,話裡行間都能聽出甚是寵的。
姐姐疼,疼姐姐的姐夫能不疼他?
陸歡的嘴角笑得可歡了,走到姐姐床頭,低下臉,輕輕叫:“姐,姐——”
叫得像只等人搔癢癢的小貓兒似的,讓人心頭火燎火急的。
姚子寶拿手往他頭上一拍,瞪眼:“你確定你這不是在唱催眠曲?”
摸著被打的腦袋瓜,陸歡朝他一咧嘴:“那不你來叫?”
有這個活寶兄弟挺是無奈的,姚子寶走到蔓蔓面前,叫了兩聲,看蔓蔓一點動靜都沒有,像是睡的沉了,拿手輕輕推了推蔓蔓的肩膀:“蔓蔓姐?”
蔓蔓沒有睜眼,呼吸均勻,臉色無異,但是,不醒!
兩個小夥子可沒有傻到把蔓蔓這是當睡沉了什麼都不知道。
姚子寶將伸到蔓蔓肩頭的手指頭縮了回來,驚魂未定的,蔓蔓呼吸平穩,他卻是拼命地吃起氣來。
陸歡越過他,開始使勁兒地搖蔓蔓的肩膀:“姐,姐,你醒醒啊!”
越搖,是把他自己搖得像坐了過山車,眼見蔓蔓臉蛋紅潤,他自己是嚇得臉色青白。
“怎麼辦?”陸歡緊張得心跳都跳出來了,回頭和姚子寶對驚詫的眼兒。
蔓蔓要麼是睡得太沉,要麼是出事了。
“找,找我哥!”事到如今,不能想著自己的齷齪事兒是不是被哥揭發了。兩個小夥子,一個奔到外頭找人,一個繼續叫蔓蔓。
“哥,哥!”
兩爺在書房裡頭,被陸歡幾聲驚天動地的嚷嚷一驚,清楚這肯定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