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自己罪名給扣實了,領導要拿你你能怎麼辦,只能是願賭服輸,眼鏡片上爽快地閃過一抹利光:“陸科,這樣好了,若飯館打的是五折以上,多出來的錢,由我來請大夥兒吃這一頓。”
徐美琳不知道這其中的來龍去脈,只感覺這玩笑是不是開大了,剛想插話。
君爺提前她,點下頭,冷麵閻王笑起來只有詭異一說:“行,還是趙組長大方,相信每個人都會感激你的。”
想來,君爺想的是,去到【畫餅充飢】,最多打個五折。縱使只是打五折,足夠宰他妹妹一頓了。
你別說,據他了解,【畫餅充飢】說素菜為主,但如今,也是不乏高檔菜的,只要再點上幾樣高消費的,一桌十幾人吃下來,沒有個兩三萬?三桌吃起來,包廂,加酒水加服務費,得十萬打底。
君爺一門心思衝著去宰妹妹。因為他很清楚,他妹妹那個從溫世軒繼承來的小氣性子。所以,今天非得狠狠宰一頓不可。
姚爺也是幾乎都忘了有那晚上約好去蔓蔓飯館的賭約,聽徐美琳過來說起,眉兒一揚:“陸科怎麼說?”
徐美琳覺得幾個領導挺怪異的,明明都是領導自己指定的【畫餅充飢】,怎麼個個反問起她來,不高興道:“陸科說好啊,去哪裡吃不是姚科你和陸科定下的嗎?”
聽到罪名拋到自己頭上,姚爺立馬不幹了,澄清:“是他自己說要去那裡的,和我無關。”
君爺想去宰他妹妹,能和他什麼干係。
他不過是個愛看戲的。
很想知道他們兩兄妹最後這事怎麼收場。
“姚科你不贊成科室吃飯去【畫餅充飢】?”聽到領導這麼說,徐美琳自然要再問一下。
“怎麼可能?”姚爺情不自禁笑,差點漏了餡兒,忙低下頭,裝作忙事,模糊帶過,“這事陸科說好,就好。”
徐美琳怪異地瞥他們幾眼。
晚上,君爺帶著一幫人上【畫餅充飢】宰妹妹的場子。
蔓蔓在家,陸司令沒有回家,她哥她知道不會回家吃飯,陸夫人被朋友家邀去,剛好剩下她和自己老公。
蔣衍向來訊息靈通,坐到自家小飯桌前,和老婆吃飯時問:“大舅子今晚到你的飯館去吃飯了?”
給老公盛了碗滿滿的一碗米飯,蔓蔓淡淡地說:“是啊。怎麼?你也想帶同事到我飯館去吃,想要折頭?”
蔣衍哪敢學大舅子宰自己老婆,忙說:“我要是帶人去,會讓他們掏錢。”
老公說話,就是藝術。瞧,叫其他人去老婆飯館吃飯要其他人掏錢,自己都不掏錢,要知道自己的錢,也是老婆口袋裡的錢。自己花了,老婆照樣心疼。
“貧嘴!”嗔嬌地白一眼老公的花言巧語。
說回來,她老公比她哥貼心多了。
想她哥想什麼呢?
儘想著怎麼宰她這個妹妹。
雖說她是飯館的幕後大老闆,但是,給自己親戚吃飯開專權通道免費打折頭這種事,在公司裡影響不好。名義上給她哥打折頭,到時候她哥在她飯館裡吃飯打的折頭的錢,都得她自己拿錢補上給公司。
她相信她哥也不是不知道這回事。
老婆是省錢專家,小氣性子一流,蔣衍生怕她被大舅子這一宰,給氣在了心頭裡,安撫她說:“若大舅子宰的多了,我和他去說,說這飯館賺錢不容易。吃一頓,就算了。”
那是,每次君爺都帶著人去宰,誰能吃得消,她再賺多少都不夠她哥宰。
然而,他這回是算錯了。
勺子舀著湯,月兒眉輕揚著,是不淡不鹹的:“他每天帶人來宰我都沒有關係,不就是請他和他朋友吃飯嗎?包他和他朋友三餐都沒有關係。他們要吃什麼就吃什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