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人和鬼,還有一種人獸。
我父親胃裡面找到的,蛇的鱗片就是證據,也許折磨和虐待我父親的,是這一隻人面蛇神的東西。
父親在被折磨的時候,咬下了它的鱗片,吞進肚子裡了。
幾個和司徒一起警官都愣住了,他們臉上是一種不可置信的表情,其中一個哂笑了一下說道:“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鬼呢?即便有鬼,也不能操縱著車子駕駛吧?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沒有親眼見過的事情,還是不要妄下定論的好。”司徒持了保留態度,這時候,司徒的手機響了。
她接起電話以後,聊了大概有十分鐘,才結束通話電話。
她告訴我們,高速路上發現了一輛自燃的車,車裡面還有一具烤焦的屍首。不過,他們在地上還採集到了血樣,要帶回所裡化驗才知道是誰的血。
我幾乎是脫口而出的,“那……那有可能是我父親的血,那一段路,可能是父親被車子撞上的第一案發現場。”
“你怎麼知道?”司徒厲聲問我。
我被問的啞口無言,因為我總不能告訴她,我在那裡遇到到了父親的鬼魂吧。
我低下了頭,嚅囁道:“感覺。”
“哼,幼稚,汍蘭和知青的孩子,我以為多了不得。沒想到也是憑感覺斷案的幼稚兒童,還好你學的不是刑偵,不然也不知道會製造多少錯假冤案。”司徒冷冷的一“哼”,她帶著肇事司機的口供先進了凌子的審訊室。
其他的警員,跟進去了兩個,只聽司徒的聲音冷冷的從審訊室裡發出來,“怎麼辦事的?去,把劉文凌的奶奶帶過來,這種事情還要我一直吩咐嗎?”
這才又出來了一個警員,去把休息室的劉奶奶帶上。
司徒說話不僅刻薄至極,而且還喜歡攻擊人性的弱點。凌子劉文凌最在乎的人估計就是他年邁的奶奶了,所以帶著劉奶奶一起,劉文凌想不說實話都難。
只是那個劉奶奶一把年紀了,親耳聽到自己孫子的罪行,估計也沒有多少天可活了。司徒的心可真夠狠的,換了我,即便揹負著殺父之仇,也未必能做的出這種事。
那肇事司機關押的審訊室的大門沒關,他原本還在哭泣,這個時候猛然就抬起頭來,一字一頓的沉聲道:“蕭先生別忘了自己的承諾,我指證劉文凌出來,可是擔著背叛蕭老的罪名。”
“什麼?!”我都懷疑自己說錯了,快步走到審訊室裡,問道,“你知道蕭老,你不是普通的貨車司機。你到底還知道什麼?”
“知道什麼?”肇事司機他的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可是卻很鎮定,“我知道蕭先生的能力,只要你們有心,就能保護我家裡的人。我……我親眼見到,那個東西,折磨譚知青,它用自己的尾巴來傷害他。他們想知道關於盒子的秘密,並且強迫他破壞盒子,但是,他沒有統一。他的身體最後是劉文凌用越野車給撞爛了,我……我當時都懵了,因為他要我給他頂罪,還拿我家人的性命要挾。我只是一個月賺幾千塊錢的貨車司機,這些利益紛爭,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說的那個東西我知道,是人面蛇身的獸人,我一想到父親死前被這樣的怪物折磨過,心中更是糾結痛苦。
我也更加明白,父親是在用生命守護盒子,而我必將延續他的使命。
“你沒有好處,又是怎麼和蕭老搭上線的?”我問他。
他笑了一下,說道:“如果替我介紹客戶,讓我自己賺辛苦錢的好處,也算好處的話那算。”
我突然發現那個蕭老也忒摳門了,讓人來頂罪,居然還一毛不拔的。
最噁心的,還是拿人家家人的生命來威脅。
蕭龍溟沉聲道:“張開手。”
那個人一愣,開啟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