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澡,換上了一套淺藍色的棉質睡衣,坐在床上看書。
西索上前摸了摸夏野的頭髮,眉頭微皺:“你頭髮還是溼的喲~”
“已經用毛巾擦過了,很快就會幹的。”結城夏野專注地盯著手中的書,沒有抬頭看西索一眼。
西索眯著眼睛看了結城夏野許久,嘆了一口氣:“我幫你弄乾,不要亂動哦~”
“那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結城夏野冷淡地說。
西索扁扁嘴,拉開被子,大長腿一邁,踩上了床,坐到了結城夏野的左邊。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結城夏野夏野已經習慣了和西索躺在一起,甚至連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西索抱在了懷裡,也沒有發火。
夏野的頭髮即便是溼的時候,也亂非常有個性。西索貼近夏野,雙手插|進他紫色的頭髮,輕輕揉搓。一股薄薄的水霧從他的髮間升起,慢慢在空氣中消散。
不一會兒,夏野的頭髮就全乾了,精神抖擻地翹起來。唔,這麼可愛的頭髮,不管摸多少次都不會膩呢。西索趁著結城夏野沒有注意到,繼續在他的腦袋上來回撫摸。
看了三分之一的內容,結城夏野打了個哈欠,往書裡夾了張書籤,然後合上書擱在右手邊的床頭櫃上。
“你要睡覺了嗎~”西索問。
結城夏野看了下時間,十一點多,解下手錶擱在書上:“嗯,十一點了。”
“你不打算跟我說一下嗎?”西索幽幽地道。
“說什麼?”準備關燈的結城夏野轉頭看他。
“你今天晚上在外面勾搭了什麼人,身上都是奇怪的味道。”這個問題西索已經忍了很久了,早在夏野把芝士蛋糕遞給他的時候,他就發現夏野的身上沾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哦,我在回來的路上被兩個人堵住了。”結城夏野輕描淡寫地道,“他們一個叫飛坦,一個叫芬克斯,好像認識你。”
“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不早說,他們做了什麼,你沒事吧?”西索立刻坐直了身體,手伸到夏野的領口,試圖檢查他的身體。
飛坦和芬克斯都來自於流星街,是幻影旅團的成員,危險的A級罪犯。
差點被其中一個強|奸了,這種事情要怎麼說出口!
結城夏野淡定依舊:“沒事,就是被一個叫飛坦的人壓在牆上親了兩下,摸了兩把。”
這少年,真是太誠實了。
“這還叫沒事?!”西索眼睛都紅了。啊啊啊,他要殺了飛坦那個混蛋,居然敢對他的小夏野出手!
堵了一晚上都沒有成功瀉火,最後只能回去睡覺的飛坦:“啊戚——”
結城夏野斜了西索一眼:“你不是也經常這麼幹。”
說的好有道理,但是——
西索委屈地扁了扁嘴:“我和飛坦又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變態。”結城夏野一針見血地道。
西索抓住夏野的雙肩,盯著他的眼睛,一臉委屈的表情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可是因為喜歡你才親你的~”
“哼——”結城夏野對西索時不時的告白早就免疫了,所以對此早就沒有任何感覺。
“吶~”西索的視線從夏野的眼睛轉移到唇上,突然變得有些扭捏起來。夏野的嘴唇顏色很淺,像是放在奶油蛋糕中心的草莓一樣。
“嗯?”夏野不解地看著西索彆扭地樣子。
“我想親你~”西索說。
“這種事在心裡想就可以了,不要說出來。”結城夏野面無表情地說。面對西索的花式撩人,他一向都是以這種態度處理的。
“我想親你~”西索鍥而不捨地重複。
“閉嘴。”結城夏野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