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真的是來劫色的!結城夏野激烈掙扎,怎奈何壓著他的人力氣大得可怕,他根本無力掙脫。
“抵抗也是沒有用的。”青年一邊啃咬著結城夏野的脖子,一邊熟練的將手滑進他的褲子。
這時候夏野已經明白,壓著他的人絕非未成年,掙扎得更加劇烈。
啪嗒——
一張紅色的卡片從夏野的口袋裡掉了出來。
☆、化險為夷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個純潔正直的人,本來是想寫結城夏野遇到飛坦殺人的,怎奈何拼文輸了,只能犧牲一下小夏野(不過我覺得改了之後更有感覺)。
·像我這麼正直純潔帥炸天的作者,專欄收藏居然不到一百,這不科學!
替青年望風的芬克斯聽到卡片落地的聲音,轉過身,目光在地上隨意地掃了一眼,然後彎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紅色卡片。
這張卡片,是一張獵人執照。獵人執照只有經歷九死一生的考驗,成功透過獵人考試的人才能拿到。眼前的這個少年看起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所以這張獵人執照肯定不是他的。
芬克斯隨意掃了獵人執照一眼,看到持有人上的“西索”兩個字的時候,倒吸了一口冷氣:“飛坦,你等一下。”
“幹什麼?你也要一起上嗎?”飛坦壓著結城夏野,腦袋埋在夏野的胸前,呼吸有些急促。他的動作很快,夏野的黑色外套已經被扯下來扔在地上和手機作伴,T恤被高高撩起,運動褲也被拉到了小腿位置,兩條又白又直的長腿在風中微微顫抖。
“我沒有這種興趣。”芬克斯的眼角抽了抽,拿著西索的獵人執照,淡淡地道:“我就是想問他幾個問題。喂,你和西索什麼關係?”
“同居關係。”結城夏野冷冷地回答,即便處於弱勢,他的態度也不會因此而變軟。
“真的假的?”這是西索那個變態的情人?芬克斯和飛坦都有些懷疑。
夏野因為劇烈掙扎,身上出了一層薄汗,脖子上剛被飛坦咬過的地方溼漉漉的,非常不舒服:“我外套口袋裡還有他的銀|行卡和他在天空競技場的房間的房卡。”
芬克斯走上前,蹲下身在夏野運動服外套的口袋裡搜了搜,還真的找出了一張銀|行卡和一張房卡。
看到芬克斯搜出來的東西,在剛剛還興致高昂的飛坦瞬間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心情,鬆開夏野的手:“嘖,算了,你走吧。”
倒不是他們兩個怕西索,而是他們認為因此而被西索那個變態盯上,不值當。
結城夏野往後挪了一步,然後迅速提起褲子,拉下衣服,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機和外套,走到芬克斯的面前:“能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嗎?”
他冷靜態度,一點都不像一個差點強|奸的人。
“……”芬克斯被夏野的勇氣深深地震驚了,呆了一下才把手中的獵人執照、銀|行卡和房卡一齊交還給他,同時有些驚奇地問,“你都不怕我們嗎?”
“有什麼好怕的。”結城夏野收好獵人執照,把外套穿上。連人間地獄都見過的他,已經沒有能令他感到害怕的人了。
“你叫什麼?”芬克斯問。
“結城夏野。”結城夏野低著頭拉上外套拉鍊,拿出手機照著地面,找剛才因為混亂而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的芝士蛋糕。那可是要帶回去給西索吃的,希望沒有摔壞。
“你現在和西索住在一起?”飛坦的臉色不太好看。這也正常,不管是誰在這種時候被迫打斷,心情都會變得糟糕的。
“是啊,我正要回去。如果你們要找他的話,可以跟我一起走。”結城夏野猜他們可能弄錯了他和西索的關係,不過並沒有刻意去解釋。
飛坦轉頭看芬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