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詩卉嘍?常詩卉聽了自然很不爽。
“不如,就將德義綢莊老闆的事情交給五妹去處理吧,一來,相公可以看一下五妹的辦事能力,二來呢,那老闆是相公的表親,相公不方便出面,可他又和常家有合作關係,運輸還依靠著長遠鏢局呢,看在常家的份兒上,他不得不給五妹幾分薄面,說起來,五妹還真是最合適的人選呢。”卜藥蓮分析得頭頭是道,童遠造是生意人,最看得穿厲害關係,若是常詩卉失敗了,他哄一鬨就行了,表弟那邊,自己有的是藉口,相反,若是自己親自和表弟鬧得不愉快了,反而會牽扯到很多事情。
“你……”常詩卉會有些氣惱,就知道卜藥蓮沒安什麼有好心,不過她也十分爭強好勝,自然不甘示弱,於是發誓一般地說道,“我一定要讓你們看看,我究竟有多大本事。”
常詩卉說完就起身穿衣服,然後恨恨地走了出去,她還沒經過大腦思考,這就要去辦事兒呢,還真是讀書讀傻了。童遠造也不阻攔,卜藥蓮看穿了他的意思,說道:“相公,有五妹出面就好辦多了,而且以她的性格,若是輸了,難免和老闆吵起來,到時候藉著他們關係不和,再將你那表親另作安排,讓他沒機會再從這裡揩油,也是不錯的。”
“果真還是蓮兒聰明啊。”童遠造答應著,便在想有什麼更適合那表親的職位,童家的產業這麼的啊,和金錢不直接掛鉤的還是有一些的。
童遠造的這位表親其實並不是十分親,是自己舅舅的叔伯兄弟的兒子,雖然遠,但終究也算是沾親帶故。這位表弟名叫姚德利,今天剛好店裡有不少錢緊張,他又在籌謀著該拿多少才會顯得天衣無縫,讓童遠造無法發現了,正晃神間,看到店門口有個女子進來了,這女人真是婀娜窈窕,貌若仙子,讓他不由地淫心大動。
只是,該女子來勢洶洶,一臉兇相,就跟剛剛受了什麼氣似的。說到底,常詩卉所謂的淑女風範都是裝的,她不但沒度量沒氣量沒腦子,還有衝動型人格障礙。她覺得要對人兇一點,才能先發制人,才能讓別人怕她,於是她上來指著老闆說道:“姚德利,你給我說清楚,你私自扣錢是怎麼回事,每個月開給你的薪水還少嗎,你竟然還敢私貪,我相公也是你惹得起的嗎?”
“喲,小娘子,哪裡來的這麼大的火氣啊!”姚德利說著,上前一把握住了常詩卉纖細的手腕,常詩卉往後抽了抽,沒能抽動,姚德利接著嘴欠地說道:“你相公是哪位呀,是不是他滿足不了你了,你想來我這裡敗敗火呀?”
“告訴你,我相公是童遠造,他要是知道你今天這麼對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常詩卉惡狠狠地威脅道。
慘遭強X
“喲,還是個小辣椒呀;夠辣夠勁夠火爆;只是不知道你在床上是不是也這麼火辣。”姚德利說著;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就將她往後面的睡房裡拖。
常詩卉想;自己是童遠造的女人;膽敢還有人圖謀她的美色,這不是不想活了嗎?她以為嫁給童遠造就安全了,就沒人敢欺負了;沒想到今日竟然是送肉到狼的口中。她努力地想掙脫;卻無奈自己的體格太弱;想喊,卻又被捂住了嘴巴;三下兩下就被姚德利拖進了睡房裡。
姚德利一把將常詩卉推倒在了床上,趴到他的身上,威脅道:“我告訴你,現在小二不在,你出去說我欺負你,也沒人相信,就算童遠造信了,你以為他還會碰你嗎?他一向很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翻滾的。”
常詩卉聽得憋屈,豆大的淚水撲簌簌地落下,好不可憐。還是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她並沒有放棄反抗,姚德利脫她衣服的時候,她極力扭擺著身體,姚德利再次威脅道:“反正又沒人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