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裡好了!”百里嵐甚至都沒看向烏達,擺弄著眼前的花瓷碗,說得漫不經心。
稀里嘩啦——
烏達聽到自己完美面具破碎的聲音,血液中喧囂的因子在不斷咆哮,每一個都想衝破理智的阻礙。
今日不再控制範圍內所發生的事情太多,這讓灰衣男子不得不警惕地看著百里嵐。不動聲色地將烏達攔下,男子沉眉說道,“在下並沒有時間與姑娘閒聊,如果不能告知為何偷聽,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哼,誰對誰不客氣還不知道呢!”百里嵐冷哼一聲,完全沒將男子的恐嚇放在眼中,就在灰衣男子打算出手製服百里嵐時,百里嵐繼續說道,“明明是南詔國的辛相國師,卻神神秘秘地跑到我們北寧,而且在京城一駐守便是月餘。如果這樣的訊息傳到北寧皇宮,不知道北寧皇會怎麼想?南詔國新帝初初登基,百廢待興,如果在這個時候和勢力強大的北寧打上一仗,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呢!”
百里嵐越說,辛相國師的臉色便越陰沉,到最後,已經是殺機四溢。大即便如此,百里嵐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側頭看向辛相,挑眉問道,“想殺人滅口?那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語畢,冬雪和秋霜紛紛亮出兵刃,滿面蕭殺。自從被唐凌雙相救那一刻,百里嵐不僅要求自己嚴加習武,更是讓身邊的四個丫鬟勤學苦練,此時的武功,已經與一年前今非昔比。
辛相自然察覺得出這兩個丫鬟的武功高低。且還有令兩個人並未出手,至於坐在中間的女子,雖然看似柔弱,但舉止利落,眼神迅猛,定然也是武學中的箇中好手。雖然自己也隱藏了暗衛保護自己,但在祥客來中,還有一股高手的氣息,遠在百里嵐和自己之上,這似敵非友的變故,讓辛相不得不按兵不動。
“既然姑娘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那定然是報著目的而來,倒不如敞開來說,姑娘究竟是何意圖。”
“國師早如此說不就得了?”百里嵐微轉過身,說道,“我今日來,一是想和你談筆交易。”
“交易?”
“沒錯。若我沒有猜錯,國師前來,是因為寫與歐慶山的密函吧?南詔皇登基之前,曾與威武將軍密謀,陷害南詔前太子,而後取而代之,並且在南詔皇薨逝之後,登基大殿。在根基未穩之際,如果讓朝廷重臣得知南詔皇的醜聞,恐怕會對其不利。所以,辛相國師才會如此心急地約見歐慶山,想看看這事是真是假。若是假的,自然皆大歡喜,若是真的,則要想辦法將證據毀滅,不能給政敵留下把柄。可惜,你們費盡周折來到北寧,卻連歐慶山的面都見不到,甚至還開了間妓院,想借女人的優勢,尋找到蛛絲馬跡。不過就二位的狀態來看,應該到現在為止,依舊毫無所獲吧。”
百里嵐的每句話說得都對,但正是因為分析得太到位,才讓辛相好像被人扇了耳光,羞愧不已。此刻的辛相不敢在小瞧眼前的女子,他正色百里嵐,冷聲問道,“你竟然將如此隱秘之事都知道得如此清楚,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可以在這件事上幫助你,而條件是,你要支付我十萬兩黃金!”
“十萬兩?你這個女人瘋了嗎!”烏達一聽到這數字,便覺得腦袋“嗡”的一下,變成了兩個大,“你可知道十萬兩在南詔,能做多少事情嗎?僅是水田就能……”
“烏達!”辛相出聲阻止了烏達,面露不悅,而後雙目直直看向百里嵐,說道,“黃金數目太過巨大,恐恕在下無能為力。不過待我回到南詔,定會將此事稟告給皇上,請您定奪。”
“也好,就等你們的皇上定奪之後,在來找我吧!”說完,百里嵐便要作勢起身,驚得辛相忙將其叫住。
“姑娘留步!那十萬兩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即便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