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向艾清。

艾清面不改色，眼底盡是無奈的惋惜，一副受傷的神情。

“玉兒，縱然我不是你的親生母親，但也是把你從貧民窟救出來的孩子，你不僅不感激我，反而在做了錯事後無故攀咬，這些年你幹了多少違法的事，弄死了多少女人，結果呢？”

“我多次告訴你要與人為善，要善良大度，要溫柔端莊，你看你妹妹她……”

艾清看向蘇芷玉，“從小學習好，脾氣好，人緣也好，後來情感順，婚姻順，子女也順，家庭和睦，子嗣各個優秀出眾。”

“再看看你……”

“一個女兒沒照顧好，弄出私生子，弄出小白臉，還養了男寵……”

“哎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我撞見過幾次，次次為了你杜夫人的顏面而遮掩，如今……你竟然……如此……”

“我都半截入土的人了，你為何要這麼汙衊我？”

艾清難受不已，哭的泫然欲泣。

眼淚最是能混淆視聽。

這些不需要查，有點勢力，且想結交杜家，甚至想給杜學友送女人的都知道。

根本不是秘密。

而蘇芷玉說的事早過幾十年了，艾清不信她有證據，更不信她有那個腦子。

畢竟戀愛腦嘛。

為了愛情什麼都敢做。

艾清在外一直維持慈善的面孔，而蘇芷玉卻是囂張跋扈的形象。

之前不過是礙於杜學友的身份沒人敢得罪她。

現在……

大家對她只有嫌棄和厭惡。

所以在沒有直接的證據的情況下，大家還是相信艾清，雖然她偷換孩子不能忍。

但誰讓她是盛老爺子心尖尖上的人呢。

蘇芷玉這個沒背景，沒人脈，更沒後臺的惡毒之人，沒了價值，誰會選她？

趨利避害。

他們還不至於上趕著得罪蘇盛兩家。

他們也不表明態度，這樣就不會得罪司家。

更重要的是，不會得罪蘇念這個煞神。

【嘖嘖嘖，老綠茶還是這麼會演，難怪那些男人對她愛的死去活來。】

【別慌別慌，證據馬上就到。】

眾人：“！！！”

激動又老實。

蘇芷玉也想到了，她沒有證據，空口無憑，當年她被豬油蒙了心，只看到杜學友的各種好。

卻不知他是個偽君子。

一邊勾搭蘇芷昔，一邊對她暗送秋波。

用一封情書激化姐妹之間的矛盾。

為的就是讓她們互相猜忌，爭風吃醋，成為敵對，他再站出來左右逢源，讓兩人對他生出傾慕之心。

杜學友當年的目的就是要娶蘇家的女兒。

而杜學友也早就和盛家接觸了。

艾清能嫁給盛家便有杜學友父親的手筆。

可惜……

蘇芷玉知道的太晚了。

她破罐子破摔，今晚過後她的死期就到了。

蘇芷玉張口說：“我雖……”

剛說兩個字，大螢幕上的畫面變了，蘇芷玉的聲音生生卡住了。

“杜哥，這樣能行嗎？”

開口說話的是年輕的艾清，十幾歲的年紀，青澀稚嫩，眼裡滿是崇拜的愛意。

男人摟著她的腰肢晃動，“能，有我在，艾艾只管放心，再來一次。”

畫面清晰無比，兩人幹了什麼也是清清楚楚。

“乖一點。”

“啪！”

“叫出來，大聲叫，杜哥哥就喜歡我家小艾艾騷浪的聲音……”

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