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雁北聞言有些詫異地瞥了他一眼,啞然失笑道:“陸先生說話可真有意思,我當然發現了,不然我剛才也不會誤以為你是阿疏的前男友。”
喻疏握住他搭在自己肩頭的手,若有所思地垂眸不語。
陸姓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愕然,他沒想到溫雁北竟然還沒有想到那個層面上。
“這個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很多,還是說陸先生頭一次發現,覺得挺有趣。”溫雁北笑著說,眼角眉梢透著一股溫文爾雅的氣息,絲毫看不出方才亂吃飛醋的彆扭小男人樣子。
陸姓男子看著他張了張嘴,正欲說什麼,便聽沉默了片刻的喻疏開口說話了。
“很多事情都沒有追究的意義,對陸先生而言,這件事也是如此,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喻疏便同溫雁北一起離開了。
這一次,那陸姓男子並沒有阻攔他們,而是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漸漸遠去。
“你至於嗎,人家溫老師都不在乎。”
“閉嘴,那可是……”
“嘖,人家都不想理你,走啊。”
走遠些了,喻疏察覺到握著自己肩頭的手微微用力,她偏頭看向溫雁北,後者已不自覺面色微沉,彷彿在思索什麼事。
“在想什麼呢?”喻疏剛說完,便看到他的眉頭出現小小的褶皺,她暗自嘆息著,停下了腳步,“那麼,你想聽個故事嗎?”
“嗯?”溫雁北下意識應著,慢半拍地意識到她想要說什麼,旋即皺眉噘嘴委屈巴巴地說:“不聽,你根本就不會講故事。”
沒等喻疏說話,溫雁北又哼了哼,“我大致猜到你想說什麼,但是我懶得聽。”
見他拉著臉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不過喻疏知道他是想聽的,只不過是鬧彆扭罷了。
上次鬧出那件事的時候,溫雁北便緊張兮兮地,又是哭鼻子又是情緒低落,他怎麼可能不在乎這件事。
喻疏好聲好氣地哄著說:“就當聽一個故事不好嗎?”
瞥了眼旁邊佈置精美的甜品店,溫雁北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笑容,“既然你執意要講故事給我聽,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聽一聽好了。”
見他眼神往甜品店裡瞥,喻疏便挽著他的手臂朝店裡走,“那正好我們休息片刻。”
等溫雁北在喻疏的幫助下點了幾款精緻漂亮的甜點後,他深呼吸做好準備,表情嚴肅到像是要去做一件困難且責任重大的事情,“好了,你可以說了。”
一絲笑意自喻疏眼中飛快地掠過,她略微思索,娓娓道來:“大概是三十年前,一位家庭富裕的女孩同一個貧困潦倒的畫家一見鍾情,不顧家裡人反對,和畫家同居,很快就有了孩子。”
“但貧窮的畫家無法負擔起家庭的經濟負擔,他將女孩送去醫院後就不告而別,留下女孩獨自在醫院產下一名男嬰,最後女孩將男嬰放在了孤兒院門口。”
說故事的時候,喻疏一直望著溫雁北的眼睛,那裡面藏著許多情緒,卻不輕易顯露出來。
“完了?”溫雁北瞥著她,看到她點頭,一時間面色有些沉重。
溫雁北面色微沉地看著她,沉吟著說:“以後還是讓我給寶寶講床頭故事吧,你真的不適合說故事。”
喻疏:……
“人家說故事都感情飽滿,換你說故事,你說的這麼無聊,跟做閱讀題的概括本文主要內容一樣。”溫雁北挑剔著說。
正好侍者將他點的甜點送上來,幾個盤子上的甜點分量不多,但各個精緻的宛如藝術品,看的溫雁北都有些捨不得吃了。
當然,這只是說說而已,他怎麼可能不吃!
早已習慣被他挑剔,喻疏只微微一笑,說:“我不是當事人,怎麼知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