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到不許別人聽到溫雁北唱歌?
不過這也說不通,當初溫雁北為《江湖引》唱主題曲的時候,他們都已經談了三年多。
曲嘉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到底是因為什麼,乾脆不想了,專注去看舞臺上的謝予白。
果然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再怎麼青澀稚氣的孩子在做自己熱愛的事情時都會極具魅力。謝予白正是其中的佼佼者,平時看著內斂乖巧的大男孩在舞臺上光芒四射,曲嘉樹很難不被此時的他迷住。
聽著歌的溫雁北歡快地跟著拍子在位置上扭動起來,喻疏都要抓不住他的手,乾脆也認真地聽謝予白唱歌。
演唱會持續了三個半小時,臺上的謝予白幾乎不曾停過,一首接一首的唱著,還同臺下的歌迷互動。
看到一個小時,溫雁北就開始躊躇了,“開演唱會怎麼這麼累?”
他在家能一整天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真虧得小白唱這麼久,他之前聲樂訓練就訓練了十分鐘就有些累了。
“比如你拍戲,在我看來也很累。”喻疏眼神溫和地看著他。
溫雁北臉上浮現出得意又甜蜜的笑容,“那的確很累,所以我每天都要睡懶覺補回來。”
曲嘉樹真覺得自己買錯了票,她為什麼要坐在這對夫妻旁邊,她是腦抽了嗎?
然而溫雁北剛說完,他又猶豫著問:“那我要上臺和他一起唱,我怕我氣息跟不上,我從來沒有在這樣的舞臺上唱過。”
喻疏不禁笑了笑,“你上臺前後不超過十分鐘,只要唱完一首歌就行。”
“雖然是這樣,但我擔心小白的粉絲會生氣,她們又不是來看我的。”溫雁北顯得有點鬱悶。
“那又怎麼樣?你是特別嘉賓,是一個出乎意料的驚喜。”喻疏捏了捏他的手,神色認真地同他說到。
一直被迫旁聽的曲嘉樹:以前都不知道喻疏的話這麼多,還這麼溫柔,真是一物降一物!
“真的嗎?”溫雁北眼巴巴地看著她,突然低頭貼在喻疏的手背上,悶聲悶氣地說:“我真是驚喜?”
身邊全是嘈雜的聲音,喻疏微微彎腰湊近,這才聽清他說的話。
喻疏湊到他耳邊低聲說:“當然,你是獨一無二的驚喜。”,溫熱的吐息噴灑在他的耳廓,聽的他縮了縮脖子。
直起身來的喻疏看著溫雁北,以為他會坐直繼續同她說話,卻沒想到他趴在她的手背上一動不動,就像是睡著了似的。
“雁北?”喻疏隱隱覺得奇怪,手背上也沒有感覺到溫熱的溼漉。
他在做什麼?
等了半分鐘左右,喻疏想要伸手扶他起來的時候,溫雁北忽然直起身,臉上卻是驕傲得意的表情,“好啦,不逗你了。”
沒等喻疏說什麼,溫雁北便姿態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偏頭看著她,眼中是顯而易見的笑意,“我只是故意鬧你玩,我才不會真的去什麼舞臺唱歌。”
被他突然轉變的態度所弄得一愣,喻疏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心底卻忽然有種微妙的預感。
見喻疏這樣看著他,溫雁北笑著說:“我是騙你的,我沒想過跨界做什麼歌手,連拍戲我都覺得累,更何況是唱歌。”
他連男一號的戲都懶得接,怎麼可能跨界做從沒經過基礎訓練的工作?
而且一旦片場裡要人多,他都會有些受不了,更何況這種萬人場的演唱會?
喻疏這才明悟,頗有些哭笑不得,“你就為了捉弄我?”
“當然了。”溫雁北理所當然地說,“我就喜歡看你為我盤算做計劃啊。”
聽到這喻疏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以前很少為他著想嗎?
看她神色微動,溫雁北便知道她在想什麼,只笑著點在她的鼻尖按了按,“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