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到最後一刻,誰能說天長地久?
“你!出去!”宸太妃是說出了自己最想說的話,可馬上她就聽到了最不想聽的答覆!孝之怎麼會愛那樣無趣的女人呢?那個女人明明就沒有自己的一半美麗!可,說這番話的就是他們的女兒啊,這比什麼答覆都更讓她心裡難受。
臉上掛著淡笑姜暖又行了禮,才款款地退出了樂善堂。身後她聽見岑相思說道:“母妃,適可為止吧。”
姜暖順著王府的石子路緩步朝著霞蔚軒走去,不一刻就聽到了身後極輕的腳步身,然後身子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頭上樹枝快速的向後飛去,姜暖閉上了眼睛,那樣看著有些暈。
只片刻的功夫岑相思就抱著他飛掠回了霞蔚軒,門都未敲直接從牆上就躍了進去。
直到被他輕輕地放到了床榻之上,姜暖才輕笑出聲:“你是做賊做慣了麼?怎麼在自己家裡也是翻牆越脊的。”
“這額頭是怎麼回事?”岑相思雙手支在她的身側,臉色極為難看,幾乎就是擰著眉在盯著姜暖看了。
“是我自己摔的。”姜暖伸手去拂他皺起的眉:“早晨你才上朝我就被若雪姑姑叫去陪著太妃禮佛,結果在佛堂上睡著了,自己摔的。”
“然後你就利用了那些鴻鵠把周若雪給咬了,後來我母妃就派了那個侍衛想要殺死那些鴻鵠?”她只說了個開始,他便猜到了全部。
“嘿嘿!就是這樣。”姜暖在岑相思面前做事幾乎很少隱瞞,現在既然他說了,她便認,連解釋都懶得。
“暖暖,我……”岑相思覺得對她很是愧疚,就是因為他才把姜暖拉進這潭混水的,否則依照她的個性,過的一定是逍遙自在極了。
“你也不是沒用的啦。”姜暖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自己指著後腰的位置說道:“這個,小女子現在腹痛難忍,還請岑大夫您給治治……”
“呵呵。”岑相思板著的臉終於放鬆,側身坐到床上,伸手在她的腰上揉了起來。這個女子總是這麼貼心的呵護著自己的尊嚴,讓自己不那麼自責。
“那不是你的問題。你不要把什麼都攬到自己身上。”姜暖扭著頭笑眯眯地望著他:“太妃一定是嫉妒我孃親了,所以她才會那樣的討厭我,所以你不用擔心。當年,她就敗在了我孃的手下,在我這裡她也一樣的討不了好處的。”
第二天一早,不等樂善堂那邊有所動作姜暖就帶著阿溫離開了逍遙王府。今兒是臘月十八,對於旁人不過很普通的一天,可對於竇崖來說,今天可是他大婚的日子。
昨天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送他什麼賀禮好些。銀子,他是不缺的。奇珍異寶姜暖又沒有。於是她磨著岑相思寫了四個字‘百年好合’,這份賀禮,可是極難得了,放到哪裡都是可以拿得出手的,只是寫好後還未裝裱,略微顯得不夠莊重。所以她一早出來就是先尋了間裝裱書畫的鋪子,把岑相思的字送去裝裱後她才領著阿溫有奔了‘千福祥’取了新裁製的衣裳。
在外面用了早膳,看著時間還有富餘,姐弟兩個直接回了姜府舊宅,既然是去參加竇崖的婚禮的,怎麼也要換身新衣服才顯得鄭重些。
再次出現在姜府門口的姜暖穿了簇新的水天藍色的衣裙,在如此寒冷的臘月時節這樣淺淡的顏色,是太過扎眼了,因此她才一走到街道上,就吸引了不少過往行人的視線。大家在對她這身式樣新穎的衣裙感到驚豔的同時,也對她腦門上的一片烏青黑腫表示了驚訝。昨日在佛堂摔出的傷口經過一夜的功夫,姜暖也覺得好似比昨天還疼了。而且黑紫黑紫的一塊,真是有礙觀瞻,姜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這幅德行很對不起那些對自己回頭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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