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就過世了嗎!你這孩子莫非神智不清了。”嚴氏明顯有些擔心了起來。
這時,韓立已看清了店內的情況。
一個六七丈的小屋,數節木櫃臺,上面整整齊齊的擺著數打低階符籙,還有些不值錢的原料。還有扇木門通往了內屋,櫃檯後則有一名婦人正躺在一把竹製太師椅上,有些擔心的望著身前地墨彩環。
正是那近十年沒見過的嚴氏!
只是此時的她,面容蒼老了許多,還帶有一臉的病容,只能從眉目間還能看出當初的美婦人影子。
韓立的進來,自然引起了嚴氏的注意,只是當其看清楚了韓立其人時,整個人先是一呆,不由得就想要站起身來。但是很顯然,這不是重病在身的她能夠辦到地事情。只直起了一半的身子,人又再次的倒了下去,一旁的墨彩環見此,急忙伸手將其扶住了。
“你是韓立?”嚴氏吃力的喘了幾口氣後,和墨彩環一樣的吃驚不小,只是其驚愕之餘,卻隱隱透出了一絲企盼的喜色。
韓立自然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些什麼,但稍一遲疑後,還是幾步走了過去,略一施禮說道:“四師母好!”
“你……你還肯認我這個師母?不記恨當年的事了!”嚴氏聽見韓立稱呼其“四師母”後,臉上喜色閃過。但還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當年之事,我和墨師之間誰是誰非,這個暫且不說,但是墨師和我之間的師徒名分,這可是貨真價實地,所以這聲師母,我還是應該稱呼一聲的。”韓立神色平靜地說道。
“至於,後來解藥的問題,就更不用提了!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嗎?”韓立不在意的說道,的確以他現在築基期修士的身份,自然無需再記恨幾個世俗之人,和嚴氏這幾位師母地利害糾葛,當然不會再放進眼內了。
“是啊,以你的才智,想必在修仙界過的很不錯吧!不像我和你幾位師母,都成了喪家之犬了……咳……”嚴氏剛感慨了幾句,就臉色猛然血紅一片,一陣的咳嗽起來。
“娘,你沒事吧!師兄……”墨彩環驚慌了起來,急忙輕撫著嚴氏的胸口,望向韓立的目光充滿了哀求之意。
“我來看看吧!”韓立實在架不住墨彩環的哀怨目光,輕嘆了一聲,就一伸手,握住了嚴氏手腕處的脈搏。但片刻之後,就神色自如的放開了,然後說道:“沒什麼,只是當年的舊傷發作了,再加上這幾年似乎沒休息好,過於勞心勞力所致!”
“那好治嗎?”墨彩環,焦慮地問道。
“放心,若是十年前對這些舊傷,我還真有些辣手!但是現在根本就是小事一樁!”韓立安慰的說道,然後儲物袋中摸出了一個針盒,對嚴氏施展了一套針灸之術,讓嚴氏立即不再咳嗽了!
“以後,每日服用一粒,十幾天後,就會徹底痊癒了!”韓立又摸出了一個小瓶,遞給了嚴氏,自信地說道。
嚴氏覺得全身上下無一不舒服,多年的病荷竟然真的一去不復返了,此時的她猶如煥發了新春一樣,貌似年輕了數歲。現在接過瓶子後,她更是覺得知說些什麼是好?
“韓立……”但是嚴氏的感激之詞,只是起了個頭,就被韓立出口打斷了。
“現在可否告知,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及你們怎麼到了燕翎堡之事?”韓立對此還是想弄清楚的。
嚴氏聽了,臉上浮現了悲痛之色,緩緩說起了當年之事!
原來,當初韓立替墨府除去了獨霸山莊的歐陽飛天后,的確讓早已有準備的驚蛟會撿了個大便宜,佔去了多半的地盤和利益,但是嵐州另一霸主五色門的反應可著實不慢,也將剩下的一小半利益吞吃了下去。這樣一來,嵐州就形成了雙雄並立之勢!
但既然三國平衡之勢已破,自然一山就不容二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