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招搖的帶著我夭族的私寵到處跑!”
谷文這麼一說,溫珂算是明白了,原來夙丹養傷完畢之後還是一意孤行地追逐而來……
溫珂長嘆一口氣道:“谷文,你還記得我離開鳳霞谷時如何交代於你?為何你還會跟隨夙丹而來?”
谷文甚是委屈道:“溫珂,我怎麼會不記得,可是……”
“可是什麼?”
谷文接著道:“可是不知道為何,聖祖態度大變,不僅支援少尊出來尋你,而且……”說到這裡,谷文似是不好再繼續,於是就斷了後面的話。
溫珂倒是沒有太注意,只是蹙眉道:“聖祖??她……”
一旁的極公子笑著插嘴道:“嗯,估計人家是看上你了,很是鼓勵那邊那個什麼少尊來追求你哦,溫姑娘,你好搶手哦……”
溫珂不搭理極公子的取笑,接著問道:“那子隱擅闖夭族地宮,你們出手我可以理解,為何你又對爰香下殺手?”
谷文道:“她是少尊賭給兀熠的私寵,雖然被救,仍然是我夭族的私寵,怎麼也不能讓外人帶著她到處跑,否則我夭族的尊嚴要放在哪裡?!”
溫珂心裡輕嘆道:“看來夭族聖祖鳳霞谷一戰後,回去好好大肆開展了一下教育,就如何維護夭族的尊嚴問題提出了若干的命令及手段,把夭族的尊嚴提到了空前的歷史高度上進行論證和宣揚,否則怎麼現在夭族隨便跳個人出來都把夭族尊嚴掛在嘴邊?”
想到這裡,溫珂徐徐道:“谷文,即便如此,你也不用下殺手啊?”
谷文狠狠道:“溫珂,你不知道,我本來不想如此的,可是鳳霞谷一戰後我才從少尊那裡得知,他之所以會把爰香抓來全是為了溫珂你,原來我不知道,這個爰香那麼可惡,居然曾經迫害與你,你是我夭族的恩人,怎麼說也要幫你教訓一下這個賤人,否則如何能消那口惡氣?”
極公子一聽這段舊事,好奇的踱步繞著躺在地上的爰香走了一圈,一邊繞圈,一邊手摸下巴喃喃自語道:“真看不出來,這女子也算是個美人,居然曾經還迫害過溫姑娘?可是……不對啊,溫姑娘武功絕頂,怎麼可能被這麼個女人陷害呢??想不通,想不通……”極公子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已經又踱回了溫珂身側,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看著溫珂,等待溫珂的解答。
那邊,谷文聽極公子這麼一說,冷笑道:“美人?美也是有區別的,就看怎麼理解了,在我看來這個女人不僅不美,而且又醜又臭!”
這邊,溫珂對上極公子那好學的眸光,不由得嘆道:“那時我初入江湖,功夫一般,被人所害也是正常的……”
極公子一副若有所思的嚴肅摸樣,不住點頭道:“確實確實,有誰是打出孃胎就天下無敵的嘛,再英雄的人物,也有平凡的時候……理解,理解……”
溫珂此時真是對極公子這人相當無語了,不知道是還愁還是該笑。
撤回放在極公子身上的神思,溫珂正然對谷文說道:“那些舊事,過了就讓它過了,何必又再提起?”
谷文淡淡道:“過去的的確已經過去,溫珂,今時今日的你不屑與她為難,也就不必再插手別人如何對待她了吧,你既然不計較,那就完全不要計較,無論她是生是死,你都不應該再插手!”
溫珂一怔,她沒有料到谷文看起來沒有多少主見的樣子,此時居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不由得凝視著谷文愣住了。
極公子哈哈一笑道:“有趣,有趣,我表示贊同……”
谷文瞥了極公子一眼道:“這位公子真是好興致,別人的閒事也可以看待得跟自己的閒事一般,你既然和溫珂在一起,想必是友非敵,那麼你只要在一邊看即可,那些無所謂的言語還是留在肚子裡的好……”
極公子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