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啊!老僧入定的分局長反應敏捷,立刻您笑道:“您說的對,領導的水平就是高。這個,我叫何泉,錦繡分局的局長。您叫我小何就行。”
“我操!怎麼是這麼一個貨色!”王國華心裡鄙夷了一句,臉上還是很正常,對於這傢伙不失時機的報上名字的舉動,王國華還是很欣賞的,挺機靈啊!
“啊,既然這案子是錦繡分局在處理,我想聽聽,何局長打算怎麼處理?”王國華收起笑容,一臉的冷色調,這臉變的也是夠快的。
何泉小心的看了看白素素,白秘書長早就把頭低下去了。按說,出現了重大案件,市委關注也是很正常的,警察是在市委市政府的領導下開展工作嘛。問題是,現在辦公室裡坐了一個省常委、副省長,官大一級都能壓死人這大了好多對吧?正經的按照排名來算,在南天省黨委系統,白素素這種屬於幹部大會都能坐到三排以後的,也多虧她眼神好能認出高高在上的王省長,不然真把一些違法的霸道的事情給做下了,把柄落在王國華的手裡,真是捏死她都不帶費勁的。
“這個,這個,自然是要走正常的法律程式,警察局要先讓嫌疑人到案收集證人證言物證,提供給檢查機關,然後……”這話說到一半,頂著鍋底臉的王國華已經抬手打斷道:“你也別說然後了,那個跟警察局沒幹系。對了,我聽當事人說,一共四個施暴者,這裡有幾個?警察局有沒有立案呢?”
不待何泉答話有人敲門。王國華淡淡道:“讓人進來說話,我耳朵不好使。”何泉心頭一顫,再看了一眼白素素這會白秘書長一副死灰臉,心裡想著去摸電話,又沒那個勇氣。王國華那眼神,時不時的過來溜達一圈,��說暮埽∶懇淮慰垂�矗�枷癖淮┐塘艘幌灤腦啵�蛔躍醯男奶�鈾伲�靡換岵牌驕蠶呂礎�
可是這事情該怎麼解決呢?白素素想到這就頭疼,剛才一言不適,叫王國華給捏住了命門一番說的她啞口無言。實際上大道理誰都懂,白素素怎麼不懂這個法律程式?問題是,這年月有幾個領導拿這個程式太當一回事?尤其這個事情,牽扯到好幾個領導的子女。常務副省長周培霄的兒子周林,市委副書記黎天華、黎小華,市黨委書記的孫宏武的公子孫麒還有一個省人大主任馬長樂的孫子馬漢卿。就這四個,都是省工商學院的同學,在工商學院裡頭並稱“四害”。
何泉這邊不敢做手腳,出來看看一臉喜色的手下親信,黑著臉道:“進來說。”他倒是想給個眼色,王省長端起茶杯走站起來走動了幾步,何泉心裡的一點僥倖被迫放棄。看來這一次,還是隻能先求自保了。王國華來頭太大,要踩死一個市分局局長,要說泰山壓頂一點都不過,而且壓的還是一個螻蟻。
“白秘書長要打電話啊?去打吧!”王國華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聽著有點滑稽,實際上則透著別的資訊。白素素臉色一變,想確定真假的時候,王國華已經回到位置上坐下。儘管很想打一個電話,白素素還是決定放棄。
進來的這位警察有點不那麼醒目,可能是想表功勞,迫不及待的就開口道:“局長,事情辦妥了,按照您的要求,那個陳富貴聯絡上了女服務員,表示可以私了。”
“這位同志,陳富貴要是反悔呢?”王國華笑眯眯的來了一句,看上去必須是一個“自己人”。這警察沒注意到何泉的表情,隨口道:“他敢?就他那個飯店,讓他關門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王國華笑意更濃了,甚至還遞過去一根菸道:“這位同志辛苦了,要是女服務員不同意調解,警察局打算怎麼辦?”
白素素和何泉不是不想吭聲表示一下,問題是王省長的眼神不時的掃下,那種足以讓人窒息的威嚴,使得兩人不敢有任何的動作甚至白素素把臉都扭開了,何泉低著頭看地板上有沒有螞蟻。實際上兩人一頭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