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承堂開口叫道。
朱玉郎走到了最前面,但還是回頭狠狠的瞪了張青帝一眼。
等他回過頭,只覺得渾身汗毛直立。
就像是被什麼盯上了似的。
“張前輩。”馮玉冰開口。“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她心裡叫的是青帝哥哥,但也只敢在心裡叫。
“你剛才若是動手,我一定先幫你定住他,這傢伙口水剛才都快噴我身上了。”張青帝說道。
不一會孫承堂與魏尚放慢了速度。
故意到了張青帝身旁,多嘴豬頭哥去找馮玉冰道歉了。
“張道友,我那徒兒自幼被家中寵壞了。我又不怎麼會教徒兒,若是有得罪之處,還望張道友多多見諒。
我這個做師父的給你陪不是了。”孫承堂姿態放的很低。
張青帝大氣的揮揮手。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水澤國,這多嘴豬頭哥雖然話多人醜,但人家沒有吹牛。
他們一進水澤國,便有人來迎接。
魏尚看到這麼大的場面微微皺眉,看得出他很不喜歡。
孫承堂沒想到朱家弄出來這麼大的陣仗,但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也不好說什麼。
若不是與孫承堂關係不錯,魏尚這會真的打算離開。眾人被接到了朱家的府邸,張青帝也是第一次見,一座宅子佔了兩條街。
豬頭哥看著猴子問道,“小孩,你可見過這種場面?”
猴子開口說道,“爺爺見過比這還大的場面!”
猴子也沒有吹牛,那花果山水簾洞本就與仙家府邸一般,在加上無數猴子猴孫的供養。
人猴子的生活不比他豬頭哥差。
朱玉堂冷哼一聲,“說甚大話!”
猴子沒有與他一般見識,轉頭對張青帝說道,“青老爺,人世間這樣的傢伙多嗎?”
“不多不少,這貨也算是個極品。”
到了宅子後,孫承堂拒絕宴請。
“我們修行之人,粗茶淡飯就很好,就莫要再吃什麼宴席了。”
朱玉郎的父親便沒有再堅持。
朱玉郎的伯父是這水澤國宰相,他父親以前也是吏部高官,但現在已經致仕頤養天年。
此時他父親印堂極黑,黑到讓人準備吃席的那種。
“朱先生,與我們說說吧。”孫承堂開口說道。
朱徵看了一眼魏尚幾人,孫承堂開口說道,“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您信我!便可以信他們!”
聽到這話朱徵便開口說道,“事情還要從三月前說起。
我家這宅子分為東西兩府,東府是兄長的府邸。西府住的是我與三弟。
那一夜快亥時了,三弟突然發瘋。
他…他闖進了莪新娶的小妾房中。”
哦吼吼,有沒有可能不是發瘋呢?
張青帝看在孫承堂的面子上,將這句話含在了口中。
“第二天,小妾與三弟都死了!從那天開始,三弟的幾個兒子便也陸續發瘋了。”
“也去找你的小妾?”張青帝微微吃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