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忌憚乃至畏懼。
透過剛才的事情,朱志豪敏銳地意識到,只要能贏得韓海棠的信任與好感,那麼攻略雲輕歌,甚至雲曼舞都不再是難事。
雲家這對姐妹花皆是萬里挑一的絕色佳人,對於這樣的雙嬌,他是勢在必得,渴望盡享齊人之福。
甚至於,朱志豪對韓海棠本人也產生了別樣的心思。
儘管她已年過四十,但保養得宜,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正是那種成熟嫵媚、風韻猶存的魅力巔峰期,其對男人的吸引力,絲毫不遜色於她的兩個女兒。
因此,朱志豪刻意引導著話題,語氣誠懇地說。
“我覺得二嬸的做法實在過分,不僅斷送了輕歌一生的幸福,而且行事蠻橫無理。”
對此,雲老爺子深有同感地點點頭,但卻諱莫如深,不願深入談論韓海棠的事情。
事實上,他對韓海棠所知甚少,只知道她是國家地理雜誌社的資深攝影記者,常年在外工作或旅行。
因其經濟獨立,從不依賴雲家一分一毫,加上平日裡跋扈潑辣的性格,以及丈夫雲家老二早年病逝,使得雲老爺子對她束手無策,無法干預其任何決定。
雲家眾人都對她極為忌憚,一言不合別說動手打晚輩了,就連雲老爺子也捱過她的耳光。
因家醜不可外揚,雲老爺子才不願深談韓海棠。
此時,韓海棠已將姜鎮濤和兩個女兒帶回了家中。
“你去替他洗澡,稍後我會去檢查。”
她把姜鎮濤抱進雲輕歌的臥室浴室,而後轉身來到客廳,用一種毋庸置疑的口吻命令雲輕歌。
“媽,為什麼?”
雲輕歌美眸中泛起點點淚光,滿含倔強與不解地凝視著韓海棠,渴望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為何母親對這個酒鬼廢物姜鎮濤如此縱容呵護,卻全然不顧自己親生女兒的感受。
“是啊,媽!你為什麼偏愛那個廢物?”
雲曼舞同樣不解和困惑,甚至是氣憤。
三年來,同樣的問題姐妹倆問過無數次,卻始終沒有從韓海棠那裡得到正面回答。
韓海棠聞聲,美眸一瞪,厲聲大喝。
“哪來的那麼多為什麼?讓你做你就去做,再有異議,就別認我這個媽,我也當沒生過你這個不孝女!”
她視線轉向雲曼舞,語氣加重。
“還有你,若再敢對你姐夫不敬,我就把你趕出家門,或者乾脆讓你也嫁給他,做小!”
儘管母威如山,姐妹倆被罵得愣在當地,但她倆眼神堅定,彷彿事先商量好一般,堅決地與母親對峙,決心要挑戰一下媽媽的權威,以及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去是吧?行,我去!我不僅去幫他洗澡,還要和他給你們生個弟弟或妹妹!到那時看你們還有什麼顏面見人!”
韓海棠兇狠地掃了兩個女兒一眼,撂下一句狠話,便轉身決絕地朝雲輕歌的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