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與太后本就是“姐妹”,所以水嫣然就認太后做了姑姑。
拓羽重重嘆了口氣:“知道了,你大病初癒,這裡也沒人照顧你,宮裡有御醫和宮女,也好助你你修養。”
“多謝皇上,若是有禦寒的訊息,請務必告訴嫣然。”這柳月華,都一把年紀了,裝地還挺像。
拓羽皺著眉隨意地應了兩聲,便帶著大部隊離開夜府,柳月華也在他們地護送下出了門。等到了門口的時候,拓羽才想起我和天,他回頭看著我們,招過了幾個侍衛,侍衛迅速跑到我們的身後,拓羽沉聲道:“夜已深,相思姑娘也請儘早回宮。”
我笑著點頭,本來此行的目的就是看柳月華,現在她也要進宮,正好回去看好戲。
和斐嵛告別後,我和天就在拓羽的“押送”下回了宮,柳月華被安排去見太后,我本來想偷偷前往,卻沒想到拓羽居然來了,沒辦法,只有讓天去看看柳月華到底想做什麼。
他來得很急,就彷彿怕我逃跑那樣趕著前來看我是否依舊在自己的院子裡,他繡著金線的白色龍袍隨著他的步子而擺動。他衝了進來,身邊沒帶任何侍衛,他看了看我的身周,就問道:“鬼奴呢?”
“辦事去了。”我也不作辯解,拓羽在那一刻眯起了眼睛,忽然,他扣住了我的手腕:“是不是你!是不是!”他的聲音夾雜著奇怪的激動,又有著一絲痛苦,他緊緊地盯著我,那暗沉沉的眸子裡跳躍著一小撮明亮的火焰,那是我院子裡的燈火映在了他的眸子裡。
我笑了笑,奇怪地看著拓羽:“什麼是我?”
“非雪,我知道你在報復是嗎?你在報仇是嗎?”空氣中忽然滑過上官的味道,月隱在雲裡,我和拓羽的身影變得灰暗,我想阻止拓羽繼續說下去,可他厲聲道:“害死你的是柔兒,不是我,你為什麼要離間我和禦寒的感情!”
離間?我心裡開始窩火,怎麼叫我離間你和夜鈺寒的感情?
“禦寒走了!他走了!現在你滿意了!沒人再幫我,沒有人了!”拓羽越發急了起來,我剛想說你還有上官幫你,而且她就在這裡,可拓羽緊接著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非但沒有幫你報仇?反而還封柔兒為皇后,是不是?”他急切地看著我,說實話,他封不封關我屁事,我只是淡淡說道:“皇上,您認錯人了,而且皇后……”
“非雪!”拓羽打斷了我,將我後半段卡在了嗓子裡,“我知道是柔兒害了你,可我不能放棄她,因為她是天將!非雪,你明白嗎!在我心裡,只有你!”剎那間,我怔愣在那裡,怔愣的原因不是拓羽的話,而是上官氣味的消失,她會怎樣?她一定是傷心欲絕,會不會做傻事!心中慌亂起來,我立刻抬腳就走。
“非雪,你去哪兒!”拓羽急了,拽住了我的胳膊,“別離開我,好嗎?”
我憤怒地甩開他的手,他還是自以為是,執迷不悟!我大聲道:“你比得上誰?”
拓羽一下子愣住了,木吶呆滯地站在夜下,輕輕的風撥開了青雲,月再次浮現出來,在拓羽的身上撒上了一層冰涼的銀霜。
“你有什麼資格?”我冷冷地蔑笑著,“當初,你與上官,雲非雪同一時間相識在水府涼亭,當時你的眼中只有上官,說明你好色;你利用好朋友夜禦寒,利用雲非雪,說明你無義;在知道雲非雪是女的後,你又喜新厭舊冷落上官,說明你無情;你明明知道雲非雪是夜禦寒喜愛的人,你還想佔為幾有,就說明你自私!”
“不是的,非雪,不是這樣,禦寒當時已經娶了嫣然。”
“你敢說當時你讓夜禦寒娶嫣然沒有想把雲非雪佔為己有這個因素?”
“我……”
“像你這種無情無義,自私又好色的男人你還想讓天下女人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