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群的心猛地一緊,她環顧四周,這個站臺果然偏僻得很,除了零星幾個行人匆匆而過,幾乎沒有什麼人。她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腳下的步伐也不自覺地放緩了。
大巴緩緩停穩,車門開啟的瞬間,張麗群迅速將書本塞進揹包,她的雙手緊握揹包的肩帶,彷彿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一下車,她的目光便不自覺地落在了站臺另一側的那個男人身上。
秋春炫,他就像是一尊雕塑,靜靜地靠在那輛耀眼的豪車旁。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身上,為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環。他的目光彷彿穿越了喧囂,直直地落在張麗群的身上,那眼神中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力量。
張麗群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環顧四周,這個站臺確實偏僻,周圍只有零星幾個行人匆匆而過,顯得異常冷清。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秋春炫的目光鎖定的小鹿,無處可逃。
她不過去,悶頭往學校的方向走。
剛邁出一步,胳膊猛然被人握住,一股大力傳來,她被拽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她回頭,只見秋春炫臉色鐵青,眼中閃爍著怒火。
“張麗群,你這麼不待見老子?”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她試圖掙開他的手,但秋春炫的力氣大得驚人,她根本無法掙脫。她皺了皺眉,語氣冷淡地說:“你放開。”
秋春炫卻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她,彷彿要將她看穿。他的手指在她細嫩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道紅痕,她卻彷彿感覺不到疼痛,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她不過去,悶頭往學校的方向走。
胳膊猛然被人握住。
“張麗群,你這麼不待見老子?”他真的氣狠了,髒話都說出來了。
她沒掙開,只是冷淡地重複:“你放開。”
秋春炫的手握得更緊,幾乎要將她的胳膊捏碎。他緊盯著她,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將她吞噬。他猛地一拉,將她拉近自己,近到她能聞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夾雜著淡淡的菸草氣息。
“你就這麼討厭我?”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張麗群沒有回答,只是用力掙扎著,試圖擺脫他的束縛。她的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他俯下身,將臉湊近她,幾乎要貼上她的鼻子,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你什麼意思,真這麼討厭我?”
張麗群被他突如其來的靠近嚇得心跳加速,但她強忍住內心的慌亂,抬頭直視他的眼睛,聲音堅定而清晰:“是的,所以你可不可以,別再跟著我了。”
秋春炫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直起身子,雙手插兜,以一種輕鬆的姿態看著她,慢悠悠地說:“可是我喜歡你怎麼辦?”
張麗群的臉瞬間紅了,她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地說出這句話。她低下頭,避開他的目光,聲音有些顫抖:“你別開這種玩笑了。”
秋春炫的笑容漸漸凝固在臉上,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張麗群的臉上,彷彿要穿透她的靈魂。他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纖細的手腕,彷彿在尋找著她的脈搏。
“真的?”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張麗群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下了頭,避開了他的目光。她的心跳加速,感覺自己的臉頰在微微發熱。她知道,她不能再讓這個男人繼續糾纏自己了。
秋春炫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他輕輕地鬆開了她的手,轉身向豪車走去。他的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孤獨而落寞,彷彿一個被世界遺棄的旅人。
“真的,不信你摸。”秋春炫突然捉住她纖細的手腕,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夕陽西斜,餘暉灑在他的臉上,映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