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生殺害他們的想法,就是想殺,也要等大軍籌集完備才能殺。我已經做了安排,保管他們平安無事。”
這個安排就是透過皇宮中的一些渠道,將訊息傳到李裹兒耳朵裡面。
李裹兒對王畫情義,外面人現在已經產生了很大的誤會,包括王畫自己。可是太平公主與李旦卻看得清清楚楚。當然,他不會將此事告訴王畫的。
這也是李裹兒那個貼身婢女得到這個訊息的來源。就是她不說,還有李裹兒其他的貼身宮女與太監早遲通知李裹兒。
“基兒,我還告訴你一件事,上次宗晉卿擊殺燕欽融,皇上十分不滿。”
“這是一個壯士,死得太可惜了。”李隆基擊案說道。但他眼睛忽然一亮,說道:“父王,你是說皇上想收回皇后的權利?或者產生了這個想法?”
“那也未必,不過皇上現在肯定是十分不快。”
“其實皇兄早該這樣做了,去年王畫出現在鄯州,他就該整頓朝綱。非要鬧到這時候才來整頓,”太平公主一邊說一邊不停地搖頭。
三個人後面三句話有點營養不良的味道。
但是三個人心裡面十分清楚,現在朝堂基本上為韋氏掌控,如果李顯想要收回大權,韋氏必然反彈。以韋氏的狠辣,什麼事情都能發生,那才是李旦上位的機會。
正是這件事的發生,李旦將李隆基召回,開始安排,未雨綢繆。
李旦拿出一個錦盒,說道:“這裡面有十萬緡飛錢,你在潞州看著備用。”
李隆基接了過來。
十萬緡錢現在放在王畫眼裡,不算錢了。可在李旦府上,還是一筆巨大的數字。這不是給李隆基的零花錢,而是給他培養力量的。
“另外,我還要託你辦一件事,你自己想清楚了,能辦成就去,辦不成就不去。”
“什麼事?”
“到靈州去。”
“到靈州去?”李隆基驚訝地叫了一聲。
“對,你悄悄到靈州尋找王畫,但切記,你身份與你妹妹身份是兩樣的,不能讓人發現。就是到了靈州後,也先悄悄找到你妹妹,然後透過你妹妹找到王畫。勸說他,如果朝廷有變,請他出兵相助。”
“他會相助?”李隆基再次驚訝地問。現在王畫在西北連番大捷,無疑是一個西北王,為什麼會相助自己?而且他對自己父子十分仇恨。
“未必會同意,但很有可能。他為什麼沒有逃到大洋洲,而到了鄯南?”
李隆基深思起來,過了好一會兒說道:“金城公主承諾肯定是一部分。噁心皇后也是一部分。當然也不排除他有謀反的可能,畢竟他沒有逃到鄯南之前,就暗中經營了數年之久。”
“基兒,看問題不能帶著偏見,經營西北,是狡免三窟,包括大洋洲在內,在很早他就看出來朝堂不妙,甚至在天津橋遇刺醒來後,就開始作下的準備。如果想謀反,他早就動搖了國家的糧價,出兵嶺南。要知道嶺南他同樣有著巨大的威信。說到底,出現在鄯南,有三個原因,一個為了金城公主,他是一個私人情誼很重的人。金城公主對他若為兄長,想辦法營救也是合情合理。第二個就是培養兵力,準備對付韋氏以及一群迫害他的奸臣的。第三個原因,我原來也不相信,但現在確實相信了。正如他在奏摺上所寫的,為了國家對付吐蕃人。”
“怎麼可能?”
“是不可能,在魏元忠重病時,我曾看望過他。他就說過此事,不過他所說的國家與我們指的國家不一樣。”
說到這裡,李旦與太平公主皆是苦笑。
“什麼不一樣?”
“他說的國家是整個華夏的領土,是所有百姓的國家,而不是那一姓那一族的國家。但他心中也清楚,現在朝廷就是代表著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