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蕊沒好氣地問道。
張靜宇微笑著說道:“很久沒見你了,來看看。”
“我有什麼好看的。”楊蕊說道,也不讓張靜宇,自顧地坐了下來。
“你憔悴了。”張靜宇淡淡地說道,然而語氣裡面的關切之意,卻是濃厚的很。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來cāo心,如果沒別的事情,你走吧,我困了,要睡覺。”楊蕊面無表情地說道。
如果她不是愛上禹寒的話,絕對不會說話這麼刻薄,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心有所屬,只能裝得下禹寒這個傢伙,至於別人,儘可能地疏遠,哪怕再優秀,再有才華,也是扯蛋。
張靜宇並沒有生氣,依舊面帶笑容,然後說道:“你跟禹寒在一起了。”
楊蕊抬頭望了一眼張靜宇,嘴角扯出一抹微笑,說道:“我跟誰在一起,不用向你彙報情況吧。”
張靜宇笑了笑,說道:“那祝你們白頭偕老。”
“那我也不送了。”楊蕊別過頭去,冷漠地說道。
張靜宇自始至終都沒有動怒,臉上始終都掛著可掬的笑容,聽到楊蕊的逐客令,張靜宇很識趣地轉身離去。
待張靜宇走後,楊蕊拿來女士香菸點了一根,糾結鬱悶的時候,她就選擇抽菸來解悶。張靜宇這個傢伙很優秀,唯獨不討楊蕊的喜歡,而且,他剛才說的白頭偕老,明顯是在嘲諷楊蕊。
楊蕊何嘗不想跟禹寒白頭偕老,然而可能嗎?
禹寒這個人,已經沒有辦法拿衡量普通人的標準去衡量他,貌似他已經超出了現實範圍。
試想一下,自己這樣挑三揀四的高傲女人都能對他愛得死去活來,更別說是那些朦朧的小女生了,那還不瘋掉?
禹寒這種極品男人,受歡迎程度那絕對是恐怖的。
雖然自己成了他的第一個女人,但並不意味著成為唯一的女人,楊蕊不報什麼幻想,因為她是現實主義者,所以她才會覺得張靜宇剛才那話是嘲諷。
僅是抽菸,不夠解悶,索xìng就拿過一瓶茅臺自斟自飲起來。
喝完半瓶,這才準備回房休息,看見禹寒依舊在沉睡,楊蕊忍不住又要流淚,爬到床上,最近累得很,閉上眼睛便要睡。
“咳咳。”禹寒輕咳了兩聲,這是臥室裡唯一的聲響。
楊蕊以為是幻覺,就沒有在意。
“就不準備跟我嘮兩句。”禹寒有氣無力地說道。
楊蕊猛地睜開眼睛,瞠目結舌地望著禹寒,立馬直起了腰身,興奮至極地說道:“你醒了。”
禹寒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問道:“嗯,我睡了幾天?”
“再過十分鐘,就是十天九夜了。你要把我嚇死了,你終於醒了你。”楊蕊喜極而泣,抱著禹寒便痛哭了起來。提心吊膽地過了大半個月,心裡懸著的石頭總算是可以沉下來了,所以全身心都放鬆了下來,哭的那叫一個稀裡糊塗。
“別壓我,難受。”禹寒說道。
楊蕊很聽話,趕緊鬆開禹寒,伸手抹去了臉上的淚水,開心地笑了起來,看見禹寒醒了過來,別提多開心了。
“我餓了,給我做飯去。”禹寒說道。
“嗯,你等著啊,我這就給你做飯去。”楊蕊說道,直接跳下床,跑出了臥室。
禹寒躺著做了三個深呼吸,然後直起身子,扭了扭脖子,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低頭看了下自己,光禿禿的,也不知道楊蕊有沒有趁著他昏迷的時候強行非禮自己。把衣服穿好之後就下床,走出了臥室。走起路來,渾身都是輕飄飄的,有種大病初癒的感覺,錯了,用浴火重生來形容才更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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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服侍朕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