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又怎麼了?”
朱天賜有些沮喪的一屁股坐在高文舉旁邊的椅子上道:“這兩個混蛋,以前整天囂張跋扈,無法無天,從來不把旁人放在眼裡,今天早些時候,因不明你的身份,不合在你面前說了幾句沒輕沒重的話。午間在南門口又那麼一鬧,如今嚇的都丟了魂一樣,躲在屋裡直抖。文舉呀,這兩個。小畜生不懂事,瞎胡鬧衝撞了你,還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高文舉打斷他道:“朱叔說哪裡話?兩位世兄無非少年氣盛,衝動了一些罷了,我又怎麼會計較這些許小事?再說又有你我叔侄的交情在那裡,就算他們真的惹著了我,無論如何,你老叔的面子,我總還是要給幾分的嘛。這事你還要特意再提。未免太小看我的做晚輩的了吧?”
朱天賜擺擺手:“我知道你不計較,可,,他倆不明白呀。午間從南門回來的路上就戰戰兢兢的,一進房就包著被子嚇的直抖,你說這大夏天的,,我網剛去勸了幾句,他倆死活不相信你不會計較,如今連人都不敢見了。你說這”
高文舉豎起右手食指,輕輕的在鼻翼上蹭了幾下,沉思道:“這事倒是我欠考慮了,當時只覺得他倆太過年少氣盛,有些不知人間辛苦,想著讓他們體驗一下,不想竟嚇著了。嗯,那依朱叔的意思,卻該如何?”
朱天賜也很無奈:“如今我也不知如何是好。要不,還勞你大駕。去略他們一勸?”
高文舉啞然失笑:“我去倒是可以,我就怕他倆如今都把我當成催命判官了,要看見了再嚇出個好歹來就不好了。這樣吧,如果他們真的還害怕,就打個船送他們回去得了,省得添亂。
朱天賜苦笑道:“要是能送回去不就沒這麼麻煩了嗎?要這麼著給送了回去,家中我那兩位兄長會怎麼想?一來兩個孩子嚇的丟了魂,二來占城的事情也沒讓他們見著面。如此一來,我這往後的日子可就難過嘍。”高文舉想想,也有些無奈:“說也是,這漢人吶,自古就如此,對外不怎麼樣的,折騰起自家人來,一個頂倆。依我看,還是先緩緩吧,等過了這兩天興許就沒事了。要還不行,給他倆送到十一手下去磨上兩三個月,保準出來比狼都兇。”
朱天賜點點頭:“但願這幾天能緩過來吧,我可不願意送他們去十一手下去,我那倆隨從,起先膽小的雞都不敢殺,自打在十一手下練了幾個月,如今回來除了我能說幾句之外,竟是旁人都不放在眼裡了,前幾天在瓊州海峽那次,我見走投無路想要降了海盜,他倆竟然非要抄著刀子上去拼命。我家這兩小畜生。依我看吶,還是嚇嚇的好,本身都有些不成樣子了,要真的再學上幾手本事,還不定鬧成什麼樣呢。”
兩人商量了半天都沒能拿出個合適的法子來,想不到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竟然被這哥倆的事搞的一籌莫展。兩人正在愁中,顏小山帶著石長命等漢城長老們走了進來。說是有事要和高文舉談。朱天賜想要回避,卻被高文舉攔下了。
就聽那石長命陪著小心向高文舉提了個問題,大約是因為覺得如今事已至此了,沒有必要把事情鬧的太大,希望高文舉能再考慮一番,畢竟真的動起手來,又是多傷人命。高文舉問了一下朱天賜,得知他竟然也是這麼個意思。
看了看這些善良的前輩,高文舉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向!“各位以為我黃某人是個殘忍好殺之人麼。不!我怖口嚮往和平。可正是因為我向往和平。才不得不使雷霆手段。”
見眾人都是一副不解的樣子。高文舉向朱天賜問道:“朱叔在沒遇到呂宋的幾位前輩之前,可曾來過此地?”
朱天賜搖搖頭:“我這才是第一次到此地來。”
高文舉又問道:“那朱叔在遇到他們之前,可曾聽說過呂宋?”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