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著實讓方幕一陣肉疼:“媽啊,我的祖宗,你就折磨我吧。”
看著方幕呲牙咧嘴的樣,安安噗哧一笑,伸手替他作勢揉了揉:“裝的挺像的,我都沒用力。我要上廁所,這都出來了,陪我去吧。”
方幕就這麼勾著安安的肩膀在前邊走著,兩人這麼一拐彎正巧碰到兩個人。
真他媽的冤家路窄,安安心底咒罵了句。
“這不是安安嗎?”鍾心一身黑色裙裝,腳上蹬的足有十二厘米的高根鞋,手上拿了個銀色的手包。
但重點是,她左手卻挎了個男人。
這個男人安安不認識,但肯定是非富即貴,否則以鍾心那高傲的性子怎麼可能這麼大搖大擺的跟個男人親暱的出現,不怕人偷拍啊!
“鍾大美女,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白天剛看到,晚上又碰見。安安真想明天就上寺院裡燒個高香來去去黴運。
“安安,你可真有一手。這換人的速度跟我換衣服一樣,一天來幾套。”這明顯是諷刺安安是個蕩。婦嘛。
方幕眉頭一皺,安安看出他有些不爽,但急忙拉住他的胳膊,呵呵一笑:“這位就是你早上說的李總吧,還真像你說的那麼帥氣,跟方幕還真有一拼。”安安笑著,回頭挎上方幕的胳膊。
果然,就看對面的男人面部表情有些微妙的變化,不是很明顯但安安是什麼人,只要細微的變化都能被她捕捉。
鍾心也不是吃素的,特意勾了勾挎著男人的手臂:“安安說笑話了,你忘了,我早上說的是劉參謀,哪是什麼李總。”
喲,這是好事兒,一個參謀,那就不言而喻了。鍾心當初看上汪清陌,也並不清楚汪清陌的職位,只是想從娛樂圈找個玩政治軍事的主,但太大的也攀不上,這個應該不能差了。這人氣度亦是不凡,但他怎麼看上鍾心了,真沒品。
安安嘖嘖的咂了幾下嘴:“可惜,可惜嘍。”
方幕一聽這也沒啥意思了,就勾著安安的肩膀痞痞一笑:“上廁所,別磨嘴皮子了,我都憋不住了。”
安安還沒說話,那邊楊子走了過來:“你倆怎麼還在這。”這一聲傳過來,對方的人便看到了楊子,那人一愣,隨即笑著打招呼:“楊子,沒想到在這碰到了。”
“哈,這不是海越嗎。”
兩人打著招呼寒暄著,楊子突然轉頭對安安道:“你們認識?”
安安搖了搖頭:“我認識旁邊那位“黴”美。”還特定咬重了那個黴字的音。而鍾心又顧忌形象不好發作,只能忍下她這明裡暗裡的黴字。
楊子也沒合計太多:“海越是你哥手下,總參的。”
安安挑眉沒接他這話,因為她正盯著旁邊那位看著楊子眼冒綠光的鐘心,手一勾楊子的胳膊:“咱走吧,小心沾上爛桃花。”
“什麼啊?”楊子還沒反映過來,但劉海越卻明白了安安話裡話外的意思。
安安左手楊子,右手方幕:“陪我上廁所去。”說著連招呼都沒打,直接拖著兩個男人奔著洗手間方向走去。
劉海越不清楚安安的背景,卻也看得出她的背景不容小覷。她和鍾心怎麼槓上了。但鍾心亦就是閒時打發時間的人,就在幾人消失在走廊拐角時,他抽出了被女人挎著的胳膊,但卻依舊禮貌的開了包廂門一同走了進去。
剛才算是出了點惡氣,心情也爽了些。幾人回到包廂的時候,汪清陌已經不在了。
安安不解的望向桌上的幾個人:“人哪去了。”
“接個電話走了。”喬喬也沉悶著說道,一頓好好的晚餐就這麼讓那兩位給敗壞了,那位大首長一發威,誰還有食
欲吃飯。
原本汪清陌剛才的表現就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得到原諒,這下更好,一句話沒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