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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開她,她卻在他耳邊低低開口,“顧方澤,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她的嗓音略略沙啞,竟是帶著哭音。

她的身體無法自控的顫抖著。她是真的害怕。

她抓不住顧方澤,可他卻幾乎掌握了她的所有。

顧方澤說,“嗯。”

她說,“你答應了就不能反悔。”

“好。”他應,又似乎低聲說了句什麼,李漣漪敏銳地捕捉到,但未能聽清楚,便問,“你說什麼?”

顧方澤低低的笑了一聲,俯下頭在她的脖頸間落下一個個吻,手指也順著她的肩膀往下探,“我說,這樣就可以了。”

又道,“簡直比加菲還兇悍。”

他的指尖滾燙讓李漣漪心一跳,再沒心思去想他的話,急忙要抓住他的手腕,卻被他反握住。他們緊密相貼,連彼此的心跳都聽得無比清晰。四周很安靜,有種莫名的東西在兩人之間悄然滋長著,只是太過隱秘,令人難以察覺。

頓了下,她用臉頰輕碰了碰他的耳垂,道,“還疼嗎?”

顧方澤身體明顯一僵,過了一會兒,悶悶的笑,“嗯。”含糊不清的,不知什麼意味。

她說,“活該。”

話音才落下,那雙本已經消停的大手突然又開始動起來,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遊移。她身上僅著了件單薄的毛衣,他的手便很不客氣地從毛衣的下襬探了進去,在她裸露的後背一寸一寸的流連,像是在點火。

李漣漪低低喘了口氣,讓他的撫弄驚的,抬起頭看他,卻迎面被他吻住。不緊不慢,耐心細緻,卻極具挑逗意味。在這方面她永遠不是他的對手,她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氣喘吁吁,渾身軟得幾乎要成了一灘水,連站都站不穩。

抓住最後一絲理智,她開始使勁推他。

他不放,嘴唇壓著她的,細細輾轉,含糊的笑,“這是你欠我的。”頓了下,又道,“我問過秦醫生了,只要小心一點就可以。”

李漣漪臉瞬間變得通紅,這人不要臉的程度真是無人能敵了。

支撐理智的最後一根弦終於崩斷,意亂情迷之間,她只記得他一點點的攻陷,慢條斯理,不疾不徐,卻也溫柔至極。她覺得自己就像他捧在手心裡的易碎的琉璃水晶,被他小心翼翼細緻入微的珍惜著。

一大清早,李漣漪讓門鈴給吵醒了。動動胳膊,渾身痠痛難當,暗咒了聲,無意側臉看向身旁的床位,空蕩蕩的,不禁怔了幾秒,可那鈴聲不依不繞的響著,她被吵得沒法,只得起床穿鞋,下樓開門。

原來是福媽與歐琳回來了。

在南方呆了段時日,歐琳比以前要更開朗一些,一見是她來開門,小臉立刻漾起明媚的笑容,歡呼了聲就想撲過來,讓福媽及時抱住制止了。

“哎呦小祖宗——”將懷中亂動的小人安撫住,福媽抹了把剛剛嚇出來的冷汗,心有餘悸的對李漣漪道,“漣漪,你肚子有小寶寶,可要小心點——這孩子比以前皮了不少。”

李漣漪也是非常驚喜,福媽和歐琳就跟自己的親人一樣,個把多月沒見著了,也是想得緊。隨口應了句,她邊讓福媽抱著歐琳進屋,邊笑著說道,“福媽,你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們好去接你。”

“那怎麼行啊,你福叔前幾天打電話跟我說,最近你和方澤如膠似漆著吶,又是一大早的飛機,要不是快到家才發現鑰匙忘在老家了,我是說什麼也不會擾你們清夢的。”福媽說完,意味深長地在她身上掃視了幾眼,掩嘴微笑,眼角的細絞密密的,滿含笑意的眼中有淡淡的促狹與欣慰。

李漣漪無語以對,沒想到福媽也如此時髦地八卦了一把。不過她以前倒是聽顧方澤說過,福媽在沒結婚前,也曾經在國外呆過一陣子,所以英文說得挺好,思想也不似中國那般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