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眉梢都是笑意和甜蜜。
霸道的摟著懷抱裡的人,譚亦思緒有些的飄遠,譚亦和譚宸兩兄弟小時候沒少霸佔著童瞳這個媽,有一段時間兄弟倆和譚驥炎鬥智鬥勇,就是為了霸佔主臥的大床。
譚亦清楚的記得,那個時候自己和大哥無所不用其極,兩人明明最討厭衣櫥裡那種連體的動物裝,不但有耳朵,屁股後面還有一截毛茸茸的短尾巴,簡直幼稚到極點。
可是為了達到目的,兄弟倆穿著動物連體睡衣,吧唧著毛茸茸的拖鞋,兩個人抱著各自的小枕頭,就這麼可憐兮兮的站在臥房門口,什麼話都不用說,就這麼看著、站著,像是被拋棄的小幼崽,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然後童瞳會毫不猶豫的將譚驥炎這個大男人趕出了臥房,將兩孩子放到了大床上,老公什麼的哪有軟綿綿白嫩嫩的兒子可愛,小小的,軟軟的,冬天抱在懷裡就跟抱著小火爐一樣,而且還有股子奶香味。
雖然更多的時候都是譚驥炎從書房工作回來就將兩個兒子抱到了客房裡,有時候乾脆將童瞳抱走了,讓這兩個臭小子睡主臥的大床,他們夫妻去客房睡也是一樣,畢竟他們爭的是人又不是床。
此刻,譚亦看著信誓旦旦的商弈笑,她現在說的乾脆,可是等小包子一出生,絕對什麼都變了,想到此,譚亦狹長的鳳眸裡有著算計的精光一閃而過。
“口說無憑。”譚亦說了一句,掀開被子下了床,三分鐘之後,重新回到床上的譚亦將手中剛剛寫下的合約遞給了商弈笑。
“什麼叫做偏袒小包子一次,就解鎖一個動作?”聲音猛地提高,商弈笑老臉漲的通紅,無語的看著身側的譚亦,真是白瞎了這一張優雅高貴的臉龐,他還能再無恥再沒有下限一點嗎?
譚亦將筆遞了過去,狹長的鳳眸定定的看著商弈笑,危險的語調微微上揚,“還是說小包子比我更重要?”
“我籤還不行嗎?”商弈笑認輸的翻了個白眼,他不該是站在雲端睥睨蒼生的高冷姿態,為什麼這話裡透著一股子委屈,偏偏讓商弈笑心就軟了,刷刷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幾年後,當七歲的譚小包帶著弟弟成功破譯了家裡的保險櫃的密碼,原本以為會找到他們腹黑老爹的罪證,卻沒有想到翻出來的是一張簽了商弈笑名字的合約。
當看完了合約內容之後,譚小包那酷似譚亦翻版的小臉冰凍住了,小小的丹鳳眼裡憤怒的凝聚著火光,憤怒的攥緊了小拳頭,他就沒有見過比他老爹更無恥的人!
“哥哥,怎麼了?”三歲的小小包拽了拽自家哥哥的衣袖,仰著頭,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白嫩的包子臉上寫滿了懵懂和不解。
譚小包看著遺傳了他媽媽商弈笑一模一樣大眼睛的小弟,拍了拍他肩膀,無比鄭重的叮囑:“以後不要隨便籤名,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哥。”
小小包眨巴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雖然他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是看到哥哥這麼嚴肅的表情,小小包乖巧的點了點頭,“我記住了。”
看著這麼蠢萌的弟弟,譚小包意識到這種保證一點用都沒有,畢竟如果碰到他老爹那麼腹黑奸猾的人,小小包被賣了還給人數錢。
想到這裡,譚小包繃著帥氣美俊的小臉,寵溺的摸了摸小小包的頭,“沒事,等你五歲了,哥教你寫名字,以後不怕被人騙了。”
所以從五歲開始就寫錯自己名字的小小包,堅定的認為自己沒有錯,他哥就是這樣教他的,再後來為了不讓人指著自己的名字說寫錯了,小小包七歲上學的時候就能寫一手龍飛鳳舞的草書。
當然,僅限於譚小包的大名:譚麒北。只不過麒字多了一橫,好在是草書,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真的放到合約上,這名字寫錯了,合約自然是無效的。
而同一時間,土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