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合作,讓我們提供資金,這是拉我們一把,你要是敢得罪東源集團,那你就過去說合作取消啊。”
“不要以為你攀上了東源集團,我就不敢動你了!”潘春德陰森森的開口,猛地站起身來,將沙發上的購物袋發洩般的砸在了地上,然後還不解氣的狠狠的跺了幾腳,“蔣麗被東源集團利用了,報案說商奕笑詐騙魏大國的錢財,而且魏大國死的不明不白,蔣麗當時就是二號重症監護室的護士,東源集團不過是藉著你的手消除證據。”
潘夫人倨傲一笑,優哉遊哉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那又如何?也是蔣麗自己找死,她敢對魏大國動手,魏大國死了,蔣麗也死了,不過是一命還一命。”
“你給我閉嘴!”潘春德瘋了一般的吼起來,一把抓住潘夫人的胳膊,猙獰的表情裡充滿了痛苦和瘋狂,“你明知道她肚子裡有了我兒子,你就是故意找上東源集團的,你這是借刀殺人!”
“得了吧,那也是東源集團借我的手殺人而已,反正不是我做,也會是其他人做,蔣麗死了,至少我們還能和東源集團合作,否則東源集團會看上你這個暴發戶嗎?”潘夫人用力的將手抽了回來。
蔣麗自己就是作死,當了東源集團的刀子,她弄死了魏大國,東源集團早晚要處理了她,現在自己動手,一來除掉了情敵和未出世的野種,二來也讓東源集團欠了自己一個人情。
潘夫人剛好扯虎皮做大旗,讓潘春德再憤怒他也不敢報復自己,想到這裡,看著滿臉痛苦的潘春德,潘夫人感覺無比的痛快。
“老闆?”阿華急匆匆的從門外進來,一看到沙發上快扭打在一起的兩人,腳步猛地一頓。
潘春德快速的收斂了眼中的陰冷和仇恨,看了一眼阿華,“跟我到書房裡來。”
“是。”阿華對著正在整理衣服的潘夫人恭敬的欠了欠身,隨後快速的追上潘春德的步伐向著樓上走了去。
書房裡,潘春德的怒火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只是眼神顯得更為陰冷駭人,看得出剛剛他是故意對著潘夫人發瘋,但是又忌憚東源集團,所以不敢對潘夫人動手。
他成功的麻痺了潘夫人,讓她以為自己穩穩的壓了潘春德一頭。
“你是說商奕笑身手很好,直接將你找的幾個手下都給收拾了?”潘春德聲音陰冷冷的開口,他讓阿華去協助商老大和商泉用假的欠條逼債,就是要一步一步逼死商奕笑,直接弄死她太便宜了她了,他要讓她生不如死!
“是,刀疤被打了一頓,更詭異的是刀疤身上一點傷口都找不到,商奕笑有點子邪乎。”阿華也算是個練家子,他是潘春德的司機,也是他的心腹,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是阿華去安排的,他腦子靈活,也懂分寸,深得潘春德的信任。
“老闆,我趙人問了問,這應該是屬於古武術的手法,打人都打在幾個特殊的穴位上,能讓人痛不欲生,可是卻看不到任何傷口。”
潘春德聽著阿華的解釋,眼神陰沉了幾分,看來包養商奕笑的那個男人身份不簡單,也難怪之前自己派人去和江省查,怎麼都查不到對方的身份,來頭估計不小,否則商奕笑怎麼會在短短三年的時間裡從一個小姑娘變成一個練家子。
“阿華,你找個律師將商奕笑的媽給告了,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鐵石心腸。”潘春德知道自己暫時動不了潘夫人,可是商奕笑卻不同,她同樣是東源集團的眼中刺,由自己動手,東源集團不但不會阻止,暗中還會推一把。
直到此刻,潘春德不得不承認東源集團的棋高一招,他們什麼都不用做,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將兩個最大的威脅都給除去了。
即使林氏製藥這個死對頭也無能為力,因為不管蔣麗的死,還是商奕笑即將的倒黴,明面上和東源集團沒有半點關係。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