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陸宇見房爺表情有異,抬頭看去,頓時嚇了自己一跳,在血瞳之內,清晰的出現一個更為恐怖的獸頭,那獸頭滿臉是血,正在陸宇頭上滴滴答答的流著鮮血,鮮血自然是虛幻之物,但在陸宇身上纏繞不停。
陸宇急道:“房爺,此物有何辦法消除?!”
房爺也是無奈搖頭,說道:“此物乃是其門內秘術,如果殺死所在門派之人,此術自然將一絲怨魂種在你神魂之上,這種怨魂已經已經在你的靈魂之上紮根生長,也怪我起初沒有在意,現在如果強行驅除,必定大損你的靈魂,只得慢慢煉化,恐怕要花上月餘時間。”
陸宇聽說只是需要揹著這獸頭月餘時間,也是稍稍鬆了口氣,望向房爺道:“現在怎麼辦?這東西我自己能煉化嗎?”
房爺也是一愣,說道:“我先幫陳威修復法器,你用血靈嘗試一下類似祭魂的吞噬之術,看看是否有作用。”
陸宇趕緊將血靈召喚過來,那血靈現在的樣子並沒有太大變化,還是如一個紅sè皮球一般,陸宇本想捏捏血靈,但血靈卻早有感應似的躲開,向著陸宇頭頂飛去。與那獸頭剛一接觸,那血靈頓時明暗不定起來,陸宇感覺血靈正飛快的吸收著某種能量,但那股能量霸道兇殘異常,如同要毀滅與詛咒這世間的一切。
陸宇趕緊讓陳威過來,陳威一個箭步,將一隻手搭在血靈之上,血靈找到了宣洩之口,將那靈魂的瘋狂與詛咒,全部傳輸給了陳威,陳威感覺身體彷彿在服用丹藥修煉一般,趕緊將法力聚集,執行周天,將那股霸道異常的負面能量遊遍全身,這才好受許多。
房爺自然也不閒著,布起一個小小的陣法,用陣法加持的火焰,將那鎧甲煉化,又將黑棺重新煉製了一番,現在黑棺的兩個破洞已經被修補一新,那巨象修士的鎧甲卻化為青綠sè的金屬汁液,將黑棺重新包裹起來,表面有那鎧甲化為的青綠之sè金屬保護,遠遠看去,如同一尊玉棺一般,那種yīn冷肅殺的味道,也少了許多。
就這樣,血靈吸收了整整十rì,才將陸宇頭頂的那鮮血獸頭吸收一空,令人沒想到的是,那獸頭雖然法力不多,但法力層次,卻是高的離譜,幾人竟無法推測到底是什麼等級的修士,才能在弟子身上佈下這種詭異的詛咒之術。
獸頭剛剛驅除,地面上之人可是大吃一驚,一行十幾名獸魂宗修士,剛才還感覺到陸宇的準確位置,現在卻消失不見,要知道六大門派都有自己的詛咒秘法,追蹤距離更達千里之上,除非有什麼極為特殊的隱蔽功法,只要被詛咒之人,幾乎無法自己驅除詛咒,所以六大門派之人,還算齊心合力,較少發生那互相殘殺之事,否則殺了哪派的內門弟子一見可知。
讓陸宇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由於那獸頭內的法力層次很高,法力也是jīng純異常,竟讓吸食後的血靈,將那原本已經鬆動的境界衝破,直接衝擊到了幻·赤境高階。這意外之喜,也讓三人高興不已。
三人見已經沒有什麼事再需要處理,正準備用土遁之術向上行進,以求能離開出這條地下河流,那分水龜卻忽然示jǐng,三人神識紛紛向外探去,猛的被什麼東西阻擋回來,那反彈之力頗為不弱,三人都是齊齊訝然。
房爺詫異,連忙凝聚jīng神,神識如劍向外刺去,那神識剛剛探到外面,房爺就臉sè一變,只見周圍的水流,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向身後流去,神識再向自身掃來,只見一條體型長過十丈的妖獸,正在快速的遊動,分水龜則是在這妖獸的肚腹之內。房爺神識向那妖獸細細掃去,臉sè又是一白,低聲道:“咱們竟被一隻三品頂階的妖獸吞進了腹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