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炸彈埋藏地，接著幻影顯形去隱藏地點挨個銷毀了炸彈。

她在輕微的爆裂聲中再次出現在小丑的身邊，小丑又削掉了另外一隻手的半個手掌，艱難地用嘴巴拔出手臂上的匕首。

&ldo;效率真慢，虧我還專門給你留了時間。&rdo;佐伊撇了撇嘴，&ldo;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rdo;

小丑嘴裡爆發出歇斯底里的大笑，他顯然是想要說什麼，然而佐伊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

她一腳踩在小丑的頭上，他的下巴和牙齒頓時磕到了堅硬的地板，他止住笑聲，同時流了滿嘴的血。

&ldo;都說了不要笑了啊，我不喜歡重複，&rdo;可即便如此，佐伊還是無比耐心地又問了一遍，&ldo;說吧，你想變成什麼樣的小動物？&rdo;

小丑咳嗽兩聲，吐掉滿嘴血沫。

佐伊不耐煩了，她又踩了一腳他的頭，&ldo;你不說？那就由我來替你選擇。&rdo;

佐伊伸手打了個響指，地上的小丑頓時變成了一條蠕動的綠色毛毛蟲。

&ldo;這種噁心的生物真的很襯你，綠油油毛茸茸。&rdo;佐伊變出一隻木塞瓶，把小丑牌毛毛蟲給塞了進去。

受傷的毛毛蟲在瓶子裡面蠕動著，流下一灘綠色的汁液。

&ldo;很難受對嗎？&rdo;佐伊對毛毛蟲滿懷惡意地說，&ldo;那就好，你難受了我就開心了，小臭蟲。&rdo;

她把毛毛蟲揣到褲兜裡，幻影顯形回韋恩大樓的天台。

哈琳身上被捆著金色的鎖鏈，她目光空洞地站立在那裡，對外界沒有任何反應。

佐伊拍了拍她的面頰，&ldo;哈琳、哈琳？&rdo;

哈琳還是像木偶一樣眼神空洞，佐伊甚至無法從她身上讀取到思維活動了。佐伊不知道小丑給哈琳用了什麼藥物，或許有精神誘導素和致幻劑，她在讀取小丑的記憶時翻閱到了幾種化學藥劑的名稱，這個發現可能會對哈琳的恢復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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