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選擇自我毀滅。我為什麼會低估他們的力量?我為什麼偏偏要選擇強大的人做我的宿主?因為我可是多元宇宙的核心力量之一,我怎麼可能隨便找那些阿貓阿狗來使用我珍貴的能量?我的每一任宿主都是宇宙中最強大的戰士,然而生命之所以神秘,就是因為它無常。所以哪怕我已經站在最最頂端,我依舊失敗了。&rdo;
&ldo;在我無數次失敗之後,我總結了教訓,我不急於求成,我有的是時間慢慢等。我找上了那個女孩,寄宿在她的身體裡,慢慢誘導她走向深淵,但我又失敗了,一個坐輪椅的光頭佬織成心靈牢籠把我囚禁在裡面……即便如此,我仍然沒有放棄!我退而求次,汙染了那個女孩一半的靈魂,結果終於如我所願‐‐她的另一半靈魂掙脫了牢籠,成為我忠實的傀儡。&rdo;
&ldo;她是……&rdo;佐伊猜到了答案。
&ldo;她是你可憐又善良的媽媽,小佐伊。&rdo;鳳凰語氣溫柔,佐伊卻只感覺到毛骨悚然。
&ldo;善良、道德、奉獻、犧牲……你們這些人類無比推崇的美德,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一次又一次地成為我的阻礙。&rdo;鳳凰的聲音裡隱約透著歇斯底里的癲狂,&ldo;人都是為自己而活的!但是琴,她在恢復清醒之後竟然也選擇自我毀滅!我的計劃被她付之一炬!&rdo;
&ldo;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為什麼要找上這麼多無辜的人?你為什麼要讓他們失控,讓他們變得瘋狂?&rdo;佐伊語速越來越快,&ldo;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rdo;
&ldo;當然是為了找到一個心甘情願為我做事的人啊,我需要聽話的狗,我需要忠實於我力量的傀儡。&rdo;鳳凰緩慢地說,&ldo;若要問目的?&rdo;
&ldo;‐‐我想要聚合。&rdo;
古一與鳳凰隔著幾十米的距離對峙,鳳凰之力依託於佐伊的軀殼,她一直沒有離開佐伊軀殼三米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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