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佐伊，是那位賈維斯先生在說話嗎？&rdo;姑媽疑惑地說。

&ldo;他在和別人說話，沒事。&rdo;佐伊瞪了託尼一眼。

姑媽說：&ldo;我目前在休假，現在人在哥譚……&rdo;

&ldo;什麼！&rdo;佐伊大驚失色，託尼被她這一聲嚇得差點跌到地上。

&ldo;你晚上千萬別出門，那裡犯罪率高得嚇人！&rdo;她緊張地咬指甲，&ldo;還記得我以前送給你的那個護身符嗎？隨身帶著呢？那就好。&rdo;

佐伊鬆了口氣，這是她製作的一個防禦型魔法物件，可以有效地防禦物理傷害，擋子彈擋刀什麼的不在話下，是她特地為姑媽準備的。

姑媽倒是十分平靜，&ldo;瞧你嚇的，放心吧，如果我要晚上外出就會隨身帶著左輪。&rdo;

佐伊：&ldo;？！？！&rdo;

佐伊的姑媽是一個槍械愛好者，要不然她在曼哈頓的老房子裡也不會留著一桿雙管獵槍了。

但問題是，去哥譚這座犯罪之都和帶左輪防身完全是兩碼事啊！佐伊壓根就不想讓姑媽去哥譚。

&ldo;咱們家在哥譚有座房子，我要去清點一下那裡的財產，好寫成遺囑，將來交給你。&rdo;姑媽說，&ldo;我還要順便去見一見你表姐，這孩子已經幾個月沒和我聯絡了，有點不放心。&rdo;

佐伊的姑媽快要退休了，她立志要在老到走不動路之前環遊世界，她丈夫死得早，又沒有孩子，無論是從血緣還是從親情上來講這些遺產都是歸佐伊的。那麼問題來了，她姑媽到底有多少套房子？居然還需要列一個清單？

&ldo;可能我表姐工作比較忙。&rdo;佐伊說。

&ldo;再忙也不能不給我打電話啊，她這段時間也沒給你打過電話吧？&rdo;姑媽稍微有點不滿。

佐伊小時候和表姐的關係很好，後來她去了英國，兩人的關係就慢慢疏遠了，姐妹倆最近一次見面的時間是在兩年前，期間偶有電話聯絡。佐伊確信表姐雖然獨自一人，但她在哥譚生活得很好，因為她的推特在持續更新‐‐她似乎迷戀上了某個男人，並且深深地沉溺在這份感情裡無法自拔了，佐伊很奇怪到底是誰有這麼大魅力，能把她表姐的全部心神都緊緊攥住。

&ldo;她現在在一所叫做阿卡姆的精神病院上班，是個很優秀的心理醫生，還發表了好幾篇學術論文，我給你講過的。&rdo;姑媽說。

佐伊說：&ldo;哈琳似乎談戀愛了，我看到了她的推特。&rdo;

&ldo;那可真是個好事。&rdo;姑媽高興地說。

佐伊表姐的全名是哈琳&iddot;奎澤爾，她和表姐多年未見，都快要忘記她的樣子了，佐伊唯一清楚地記得的是哈琳有一頭漂亮的金色頭髮，性格也很活潑可親。

&ldo;你在哥譚市要注意安全。&rdo;佐伊不放心地叮囑。

墨綠色的泡泡一個接一個從腫喉嚨裡冒出來，又在空中破碎，託尼已經吐了半個小時的泡泡了，今天的魔藥效果似乎格外持久……

&ldo;你恢復記憶了嗎？有沒有感覺到腦海中閃過什麼場景碎片？&rdo;佐伊說。

&ldo;想起來了一些讓人不愉快的經歷，我記得賈斯汀&iddot;漢默跟我不對付，還有在阿富汗被綁架的時候我費盡心思做了一個微型反應堆，用來維持我的生命。&rdo;託尼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黑色的t恤下有一個閃閃發光的物體，&ldo;我還記得自己身體裡頭有無數碎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