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如出了籠的鳥兒一般,興奮的東瞧西望,看什麼都覺新奇。逛了一陣她方想起此番出門的目的,遂僱了頂小轎說去皇宮。
人家拿眼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心下暗嘀咕:看打扮就算你是官家小姐,可這皇宮又豈是什麼人都去得的麼?再一想,管它呢,拿了銀子將人扔在皇宮附近便是。
眉兒與夏荷上得轎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轎子拐進東大街,她突見一張燈結綵新開張的賭坊,她爹爹以前給她請的武師便是一個爛賭鬼,功夫沒教她什麼,倒是教會了她各種賭技,只是皆不精而已。
京城裡的賭坊俱集中在東大街上,今日若不是坐轎路過此處,眉兒還不知有這麼個可以讓她施展“絕技”的好去處。她當即喝令停轎,皇宮也不去了,拉著夏荷從轎內鑽出來,抬頭瞅著門匾上龍飛鳳舞的“如意賭坊”四字喜不自禁。
付了轎銀,她扯著夏荷抬腳就進了賭坊……
六點二更,敬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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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惡妻(十七)
“九筒。”
“碰。”
“五條。”
“胡了。”
隨即響起稀哩嘩啦地洗牌聲。
賭坊大廳裡擺著二三十桌麻將,眉兒一雙眼滴溜溜四處轉著,只覺不夠瞧,眸中盈滿興奮與驚喜!
打量了會,她拉著夏荷穿過麻將桌下了幾級臺階往裡面雅室而去,拐個彎就聽見裡面傳出“開開開”的大喊聲!不覺精神一振,撒丫就跑了進去。
一張張賭桌前都被圍得水洩不通,賭徒們或瞪著*的雙眼、或揚起扭曲的面孔聲嘶力竭地吼著:“大大大”“小小小”。贏了錢的莊家則得意洋洋的高舉骰筒嘴裡大聲吆喝道:“買定離手,買定離手,開了開了。”說罷急搖骰筒,“叮叮噹噹”清脆的骰子聲便在屋內悠揚開來。
這間賭坊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新近開張生意居然這麼好,從賭徒們的服飾來看,多為富商子弟或官宦之家的公子哥兒,有些人懷裡還摟著青樓中塗脂抹粉的妖豔*。
聽見骰子響,眉兒哪裡還按捺得住,扒拉著兩手,充份發揮起女子苗條嬌小的身段奮力往人堆裡擠。無奈賭徒們將桌子圍得鐵桶一般,她衝了幾次也未能擠進去。急得小臉通紅,鼻尖冒汗。
好不容易眉兒才擠進一張“詐金花”的桌前,已是*了,還是從某人胳膊下鑽過來的。夏荷踮起腳尖伸長脖子在人堆外叫著:“小姐,小姐。”眉兒天性好玩,這會哪裡還顧得了她?衣袖一捋,掏出一綻銀子往桌上一擺就要開賭。
“哪裡來的小丫頭,懂不懂規矩?”洗牌的漢子看看她那綻銀子,頭往左側一揚,“先去那邊對換紙幣。”
這麼麻煩?出去了還怎麼進來?
眉兒眼珠一轉,把銀子往身旁一男子懷裡塞去,隨即將他面前紙幣扒拉到自已跟前:“我就與你換罷。”
那男子本欲發作,低頭看看懷裡的銀子不由又樂了,賺大了,他擠出人堆往擲骰子的桌前湊去。
發好牌,幾圈跟下來桌上就堆了一大堆紙幣……
眉兒接連拿了十幾撲小牌,面前紙幣漸漸所剩無幾,不禁急了。輸錢事小,面子事大,頭一次豪賭就敗得灰頭土臉,豈非對不住她師傅對她的“悉心栽培”麼?
左右瞟瞟,趁人不備她施展妙手偷偷藏了三張A於袖內。
她也忒的膽大,如此一來,撲撲牌不是豹子便是順金,教人如何不起疑?內裡一個伶俐的小白臉留了心。在眉兒又一次偷樑換柱的當口,他一把扯住眉兒衣袖抓了個人贓並獲,激動地大叫:“她耍詐。”
“怪道撲撲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