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得一幫奶孃宮女追了過來。
“送了,只是我身子不好,哪裡能出去受風。”夜晚透過窗子看著外面開的正豔的花朵微微出神,這宮裡的事情本就是如此,甘夫人得勢,趙麗華自然是水漲船高。
徐燦此時抬起頭來,憂心忡忡的說道:“咱們新進宮的這麼多人,竟然無一人能分得甘夫人的寵,可見往昔聽聞甘夫人寵冠後宮可不是虛言。這樣長此以往,還有什麼出頭之日。原以為妹妹跟皇上情分深厚,誰知道這幾日竟是也沒來探望。”說到這裡徐燦壓低了聲音說道:“聽說宜和宮那位日日拿著公主做引子,皇上疼愛公主……新進宮的很多嬪妃都投了甘夫人,日日奉承,好不得意。長此以往,只怕一人獨大,再難有出頭之日了。”
趙容華氣急,只能強壓下,轉身離開。
這兩人徑自說笑鬥嘴,卻是讓周圍的人看傻了眼。她們何曾見過皇帝這樣跟自己的嬪妃說笑鬥嘴,她們沒有這樣的膽子,沒想到夜晚居然這樣大膽。而且聽著她們話裡的意思,似是在宮外的事情,眾人的心思不由得轉了幾轉,早就聽聞皇上跟夜晚在宮外早已經相識,只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美好的爭執,如今瞧著他們回想,竟也能感受到那蜜一樣的香甜一般。
慕元澈瞧見玉嬌,來上的笑容更濃了些,蹲下身子將玉嬌抱在懷裡,“跑這麼快,不怕摔跤嗎?”
“她沒給姐姐送帖子嗎?”羅知薇驚訝的問道。
稚子無辜,何必遷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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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不可貌相。
“我也想快些好起來,整日的纏綿病榻悶也悶死人了。”夜晚嘆道,看了看天色,瞧著徐燦跟羅知薇說道:“你們是從宜和宮直接過來的?”
“好多了,我這副身子多災多難的,十日裡總有三四日不舒坦,算不得稀奇了。如今又太醫院的韓太醫照看著,倒也好過了些,只是每日的要喝些苦藥,最是惱人。”夜晚笑道。
這其中便有遠處剛剛走進的惠妃跟丁昭儀,兩人走得慢了些,這才踱步而來,不曾想正聽到夜晚這樣一句話,丁昭儀只是蹙蹙眉頭,她不管後宮之事久矣。惠妃抬頭看著夜晚,眼神微凝,迎著陽光,她清清楚楚的看到皇上的面上並無不悅。
慕元澈凝視著夜晚,忽而又有些疑惑,看著夜晚的微笑淡淡的,卻像極了另一個人。許是這風光正好,初夏時節,鳥聲啾啾,花草萋萋,竟也讓人的心跟著跳動起來。
“父皇!”
夜晚凝視著玉嬌的眸子,半響移開眼睛,卻不想正對上夏吟月一雙黑漆漆的眸子,帶著淺淺的笑,朝著她微微頷首。
夜晚也頷首示禮,嘴角的笑容幾乎都要撐不住。元被的聲自。
夜晚瞬間有一恍神兒,竟是有些驚訝慕元澈居然會這樣說話。明明晃晃的陽光下,慕元澈那俊逸的眉眼微微上挑,嘴角淺淺的勾著,似笑非笑的看著夜晚。那樣的眼神似是逼著陽光還要溫暖,還要耀眼,一時間竟是迷了人的眼睛。
“是,本來昨日就想來看你,只是趙麗華派人請了去看戲,不好不去,所以今兒個才來,妹妹莫要見怪才是。”徐燦解釋一番。
唯有這樣,才能保的性命,得報大仇。
嚴喜不得不上前,苦著一張臉,極盡諂媚的笑道:“依奴才看皇上跟小主都沒錯,有錯的是那店家只做得一根簪子,又做的太好,入了皇上跟小主的貴眼。”
果然是慣不得。
“怎麼會,父皇很忙,今天不是來看玉嬌了嗎?”慕元澈的聲音夾著微微的愧疚,輕聲哄道。
“趙容華倒是有閒情,居然擺了戲。不知道都是請了哪些去?”夜晚似是無意的問道,趙麗華是夏吟月的走狗,夜晚自然不敢大意。她能設宴請人聽戲,必是夏吟月允了的,就是不知道她們在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