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已嫁給皇兄多年,還生下龍子,可身下的人兒,私密處緊如處子,特別是那層阻隔膜,更說明了她的幽地根本沒人闖進過,而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心底最後一抹希冀徹底的破滅,只是,還夾雜著一股不知名的情愫,看著這張熟悉的面孔,看著她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體會感覺著自己被她緊緊地包圍,他根本不想離開,更何況,體會持續膨脹著某種詭異的力量!
所以,他只是稍停片刻,吻去她臉上的淚珠,而後再一次擺動起了身體
火熱狂野的激|情,在緩緩消逝的黑夜裡不停進行著,直至疲倦停下,天色已經將近破曉。
古揚睡過去了,慧如儘管被折騰得渾身乏力,可基於任務在身,她不敢鬆懈,趁機偷偷點上他的睡|穴後,用睡袍裹住身子,下床走到門口,朝外面故作吩咐,“慧如,給我準備一些熱水,我要沐浴。”
在外面大廳守了大半夜的冷君柔聽罷,如釋重負,連忙壓低嗓音應了一句,不久,提來熱水,進入屏風內才敢抬頭,看著慧如,非常小聲道,“沒事吧?”
慧如眼神一晃,但還是微笑,搖頭,“還好。”
可惜,當她取下睡袍,光裸的嬌軀展現在冷君柔面前時,讓冷君柔不得不再覺內疚和心疼。
只見慧如潔白光滑的身上,佈滿了無數吻痕甚至齒痕,重要的部位,也殘留著被狠狠佔有過的痕跡。
迎著冷君柔歉意的目光,慧如擠出一抹笑,低聲安撫,“郡主請別難過,奴婢沒事。”
別難過?這讓自己如何不難過?冷君柔不禁想起,當年自己頭一次遭到古煊佔有時,那種身和心的痛。如今,古揚中了媚藥,慧如的慘狀絕對比自己當年的還嚴重。
“郡主,您真的確定親自過去?要不讓奴婢一直呆到天亮,呆到他離開吧?”慧如又道,話題轉向正事。
“嗯,你放心,接下來我能應付的。”冷君柔也暫且從悲悵傷感中出來,叫慧如進入浴桶內.她還根據自己的經歷,親自幫忙.儘量為慧如減輕激烈歡愛過程中所帶來的痛。
接下來,時間又是過去了將近兩刻鐘,慧如穿戴整齊,此刻,穿的是她自己的宮女裝,冷君柔也換回剛才那件睡袍。
彼此間投以關懷的一眼,她們暫且分開,慧如出去,冷君柔則回到床前。
她盤膝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注視著依然昏睡中的古揚,不久窗外傳來亮白,她於是點開他的睡|穴,自己下床,到梳妝檯前坐下,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繼續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冷君柔回頭,見古揚緩緩醒來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起身,步履輕快地走了過去,嬌聲道,“皇上,您醒了?”
古揚睡眼惺忪,帶著歡愛的餘味,炙熱注視著她。
冷君柔回他一個赧然的笑,“皇上是要臣妾親自為您更衣梳洗呢?又或者,讓太監公公代勞?”
古揚仍舊不語,忽然掀翻一下被子,尋到床諉上的那塊乾涸了的血跡。
冷君柔順著他的視線,內心明白怎麼回事,佯裝半羞半喜道,“臣妾感謝皇上昨晚的寵幸。“
古揚目光回到她的臉上,眼裡閃動著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的神色。
正好這時,一道尖細的呼喚從門外傳來,頗具恭敬,“皇上,早朝時間快要到了,請皇上起床。”
是太監!
冷君柔暗暗鬆了一口氣,走過去開門,如期見到一個太監打扮的人,不過很面生,
應該不是之前的老太監了。
太監手裡抱著一疊新衣,看樣子,是古揚的。他先對冷君柔行了一個禮,徑直走向床榻,再一次畢恭畢敬地道,“皇上,奴才為您更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