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呢?”
“我想再呆一會。”冷睿淵稍頓,為了讓他放心,補充道,“真的不會有事的,如今該慶幸的是,真相總算弄清楚,至於你師母那邊,是小事,我會哄回她。乖,別擔心,就算你不信為師的能力,也該相信你師母對我的愛呀!”
冷逸天嘴唇儒動,還想說些什麼,但最後,只留下一句“那我先出去了,您也早點歇息”。
冷逸天離開書房後,並沒直接回寢室,而是來到酒窖,借酒消愁。
他不像平時那樣用碗乘著,而是直接就著酒罈喝,邊喝,腦海邊閃現出一幕幕畫面,遠到一年多之前,自己隨師父進宮參加宴會,無意看到冷君柔獨自在一棵鳳凰樹下黯然落淚,之後,那幕畫面深深印刻在自己的腦海,以致好多次,讓自己總是不受自控、無法解釋地幫她。師母罵得不錯,自己真是莫名其妙,害己害人,儘管師母有些做法自己無法苟同,但不得不說,她對自己確實恩重如山,使得自己的童年,並不因為是孤兒而缺少母愛;特別是師父,待自己親如兒子,自己卻回予他麻煩,剛才師父雖然一個勁地安慰,但不難想象,這次的事絕對或多或少破壞到師父和師母多年以來的深厚感情,心高氣傲的師母,這次真的會原諒師父嗎?
真的會輕易原諒師父嗎?
“對不起,師父,是我害了你,都怪我,都怪我……”冷逸天低聲發出呢喃,神情痛苦,仍然愧悔萬般。
他高舉手中的罈子,讓晶瑩醇香的酒液連綿不絕地注入口中,漫過他的喉嚨,一直流進他的心脾,蔓延四肢百骸。
一罈見底,接著他又開一罈,繼續邊懺悔邊獨飲,直至桌面擺了好幾個罈子才停止,此刻,他俊顏通紅,眼睛散渙,不停打著酒嗝。他想就這樣趴在桌面沉睡過去,可一向自律的他,腦海依然殘留著一絲理智,不想明天醒來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買醉,不想再給師父添亂,於是極力支撐著離開酒窖。
寒冷的夜風迎面襲來,帶著微微的刺痛,冷逸天混沌的腦子卻絲毫沒因此而清醒,他腳步輕浮,顛顛顫顫地往前走,經過冷若蘭的房門口時,恰好碰上冷若蘭。
“師兄,您怎麼了,您喝酒了?”冷若蘭從院子裡走進迴廊,懷中抱著她最珍愛的寵物小白兔,水靈靈的大眼睛關切擔憂地注視著冷逸天。原來,她半夜乍醒,忽見小白兔從視窗跳出去,她便起身下床,追出房外。冷逸天皺起眉頭,目光混沌如舊,定定睨視她,稍後,繼續歪歪斜斜地邁步,不知是誰臨時放了一根柱子在地,導致他一不留神,絆了一腳。由於醉得厲害,他即便武藝高強,也避免不了身體往前蹌踉和趔趄。冷若蘭見狀,下意識地去扶他,連她最寵愛的小白兔也暫且不顧,可見她對他的重視程度。她還準備送他回房,“師兄,來,我扶您回去。”
近距離的接觸,讓冷逸天心馳一個盪漾,突然無意識地呢喃出來,“真香,你好香……”
說罷,他側臉,埋在她的光潔的頸窩間。
冷若蘭頓時羞紅了臉,因他的讚美而欣喜,還因他的親密接觸而赧然悸動,不過,他接下來的動作,又是帶給她一陣驚慌。冷逸天竟然伸出舌頭舔弄她的頸脖,他還揮臂摟她入懷,大手開始沿著她的脊背撫摸遊走。
陌生的情潮,讓冷若蘭心猿意馬,且不知所措,她雖雲英未嫁,卻也懂得此刻是什麼狀況,這到底怎麼回事呢?師兄的自制力向來在莊內是出名的,他很少喝酒,起碼,沒喝醉過,但今晚,她看得出,他酩酊大醉了,還做出……失常的舉動。
不容冷若蘭多想,她很快驚覺身上已經傳來一陣陣酥麻,同時發現,冷逸天不知幾時已經探手進去她的衣內。
她本能地抗拒,奈何他不許,還索取地更深,她花容失色,下意識地環視了一下寂靜無人的大院,於是扶住冷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