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別墅。
“緋櫻,順便問一下,這一片區域屬於你的房產面積是多少。”
“大概有幾個平方千米。”她溫軟的氣息噴在鼻端,柳在微微吃驚之時面色一燙。
“佚珩。”她說。
“嗯?”
“叫佚珩。”
然後是大理石噴泉,目測直徑為二十米,銀色的水柱直聳入雲。
緊接著,雪白高大的主樓無法忽視地闖入視線。
像她一樣。
推門而入,又是另一個世界。對比起剛剛聖潔的雪白,眼前血一般的暗紅色十分有著視覺衝擊。
佚珩輕盈地脫離他的懷抱,一絲空氣都未滯留。
她坐上獨有的寶石紅絲絨王座,一條腿疊在另一條上,一隻纖纖素手隨意地託著腮幫,渾身散發著說不出的倨傲和優雅。
“那麼,正式的。歡迎來到緋櫻本家,蓮二。”
夜半已三更。
薄霧濃雲,彌散在憂鬱的夜色下。
她一手單扶著玉冶雕欄,眸中映出一輪血月。
“佚珩,”塞巴斯蒂安從後面為她籠上一襲貂裘。“晚上會著涼。”
“吶,聽到了嗎。”她不以為然,淡淡輕喃。
樹林裡渺遠的歌聲,婉轉動聽。旋律翩翩舞在風林葉間,希冀的花火在螢火蟲綠油油的光芒中嬉戲。
“那是……”
“我的小貓,叛變了呢。
“愛島,塞西爾。”
正文 第七話 微波澄不動
找,到,你,了。
——from愛島塞西爾
“早乙女,我以為你會更快。”她背對著男人。平時沒個正經的男人,此時的目光深邃得可怕。
“是我來遲了。緋櫻小姐,我手下的這批孩子們,你應該會感興趣。”
“要我以什麼身份去面對呢。”
“到時候……答案自然會浮出水面。”
塞巴斯蒂安以十二分幽怨及憤恨的眼神看著柳蓮二。一縷釋放出無形的低氣壓。
原因是佚珩吩咐那兩人暫時由柳代替。
“所以說,要服侍洗漱,穿衣,並且全程要抱著嗎?”柳拿著黑色的筆記本平平念道。
“是。”塞巴斯蒂安回答,端正地站在一角正磨著匕首的一縷的左側,“柳少爺不用介意,佚珩小姐習慣了被人這樣侍候的生活。”
唔……真是,恐怕比冰帝的那群傢伙還要誇張。
“請。”塞巴斯蒂安開啟門,把置有十二單的玉盤塞到他手裡。
柳作為寄人籬下,抱著蒐集資料的目的,被動踏進這扇似乎如主人般高雅不可玷汙的房門。緋櫻佚珩的資料的話,怎麼看,也很值了。
本以為房內的格調是與別墅大廳同一的暗紅色系,意料之外,這裡只有黑與白的衝撞。
雪白的帷幔,在清晨微風的鼓動中下襬翻騰,飛舞起幾片緋紅的花語。
白樺木製成的king…size大床上,高檔奶白的綢緞棉被整齊無暇,也使得床上正中央本就讓人無法忽視的純墨色少女更加醒目。
她的身體往右,兩支如玉的胳膊,隨意掠過側面精緻的輪廓,放在光潔額角的頂上。白皙圓潤的肩頭,掛著搖搖欲墜細細的純墨絲帶。晃眼望去,肌膚的質感比綢緞更甚。
柳眉櫻唇,肌膚勝似花瓣白雪,鼻樑小巧秀挺,優美細膩的脖頸可以奉之為藝術的絕作。一頭銀絲,在她婉約清幽而不失妖嬈高雅之中,宛若烈火紅楓下涓涓流淌的明溪,柔潤微漾,秋波粼粼。
柳驀然想到,現在已是這幅樣子,等少女張開之後,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禍水尤物的命是肯定了的,只是不知會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