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芙雅連忙捂住鼻子說道:“你要幹什麼?”
獨孤衲挑眉笑道:“你說能幹些什麼?”
芙雅心下緊張,但是身上已經開始發軟了,無力之中,心也漸漸的軟了,連忙催動意識將香味轉到珠子裡面,然後一面做著無力狀,面容僵硬的說道:“你給我下藥了。”
“嗯。”獨孤衲笑著說道,接著去扯芙雅身上的衣襟,一扯便露出了裡面白色褻衣。
芙雅連忙拽著衣襟閃了一下。
獨孤衲一笑道:“是,還是芙小姐聰明,這帕子上的確是浸過藥的,不過我猜小姐應該是無事的,只是就是想試試罷了,看看芙四小姐有何種神通。”說著停下手來。
芙雅不禁一怔,喘了口氣。
獨孤衲冷笑著將芙雅拋在榻裡面,道:“不用裝了。鴆毒都毒不死你,何況蘇香散。”
芙雅將胸前的衣襟更加緊的裹了一下,反身在榻上坐好,儘量與獨孤衲保持著距離,但是面上卻任然是一幅不冷不熱的表情。
獨孤衲笑了一下道:“芙小姐果真是個好學生,在下教的你學的還算是快的了。好了,我對你今晚沒有什麼興趣,來日方長,反正你是逃不了的。快些下來,今晚我要夜探晚行庵的秘密,你給我引路。”
“引路?笑話。”芙雅沉聲說道:“我大病一場之後失憶了,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何況這千里之外的尼姑庵子。我沒興趣,累了,要休息。”說著便反身躺在禪塌裡面。
剛剛在榻裡面躺好,誰知後面一隻手卻將自己攔腰扯了過去。
芙雅本身嬌小,根本吃不住這一拽。一下子便又到了獨孤衲的懷中。
獨孤衲反手將芙雅剛才掉的那隻鞋給她套上,然後冷峻的說道:“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芙雅知道此時獨孤衲對自己無意,所以一甩鞋道:“不去。”
獨孤衲又重新將鞋拿了過來,繼續給芙雅套上,芙雅接著又踢掉。
不過一會兒獨孤衲無奈的說道:“我的大小姐,你可不可以配合一下,現在離五更天之後三個時辰了,過了點就得出去了,平時這庵子是不接待人的。”
芙雅心中一陣想樂。這獨孤衲早就是做好了準備在城外等自己了,前面的一切都是獨孤衲使得計策罷了,攔住二公子銘燻。然後劫持自己到撫燈庵,不由得心下又是一樂,自己道是要撐撐,看看這獨孤衲到底有什麼本事。
獨孤衲徹底被芙雅整毛了,沉聲道:“你不是要讓我用對付那些女子的手段對付你吧。”說著一收鞋。一手扣芙雅的腳心。
瞬時間芙雅覺得奇癢無比,一邊笑著一邊說道:“你放開,你放開。”
獨孤衲不但沒有放,反倒說道:“你去不去?”
“去”芙雅奇癢無奈,連忙將腳縮了回來。
獨孤衲此時才作罷,一手拖著芙雅纖塵不染的白色襪套。一手給芙雅穿上鞋,然後將她扶著到了門外。
外面果真是靜的出奇,四下皆是黑暗的。隱隱間只有一處有著絲絲亮光,遠眺望去卻是那久不見人煙,佈滿灰塵的廟宇主殿。
獨孤衲見著芙雅行動緩慢,又怕她誤事,還是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向主殿走去。方向不是正面的們,而是後面的窗子。
兩人透著木質的雕花窗子往裡面看去。只見大殿中間的禪墊上坐著一個年邁的姑子,手中捻著佛珠,一邊默默唸著佛偈,旁邊還站立著一個尼姑,這個尼姑便是剛才領獨孤衲與芙雅進來的尼姑。
旁邊的尼姑慢慢的說道:“師太,剛才來了兩位施主,一位是年輕的男子,一位是個病弱的小姐。那位男施主不熟悉,但是那位女施主長得卻很像以前的晚行師太。”
說道這裡,那打坐的尼姑忽然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