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這下可好了就這麼去了。你看我還湊合的活著,都是託你們的福啊。你們好好的,我還有幾天的活頭,你們要是學壞了,接觸到壞的人,我豈不是也要跟著遭殃了。”
鶴玄是極其聰明的人,自然是聽出了老祖宗的弦外之音,連忙笑著說道:“哪裡,哪裡。孫兒們就是萬死也不能累及老祖宗的,況且您且看芙家的那些人,四小姐也是極品人物,現在呢還不是死於了止庵的轟塌之中,二夫人幹練但依然是累及鎮南將軍府,一家人一併去了黃泉。孫兒等也是知理懂事之人,怎能累及老祖宗的。”
鶴玄這番話說的通透,直接點明瞭芙家四小姐已經葬身在止庵下面了,而且也道出了芙家的餘孽已經全部清除了。老翁主聽著不由得點點頭道:“孫兒的意思老祖宗明白,但是孫兒也要切忌小心駛得萬年船,切不可聰明反被聰明誤。”
鶴玄點頭道:“老祖宗說的極是,孫兒領命了。”
這句話一說,道是將老翁主逗樂了,連忙招手將鶴玄引過來。
鶴玄乖巧的坐到老翁主的身邊,替老翁主將一個山竹的硬殼兒剝開,將蒜瓣一樣的瓤遞到了老翁主的嘴中,一時間老翁主笑的合不攏了嘴。
吃完了山竹,老翁主卻是感嘆道:“玄兒啊,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了你的孃親。雖然你娘不是身世高貴顯赫的世家小姐,但是性子溫和,知書達理。可偏偏就是老天不隨人的意思,這麼就走了。每每想起她來,我總是覺得芙家對她不起啊。”
“哪裡,哪裡”鶴玄連忙解釋道:“娘走的時候感覺宇文家對她很是不錯的,她滿是欣慰的。”
“唉”老翁主嘆氣一聲道:“可惜了你這個孩子了,那麼小就沒有了孃親。奶奶我很是擔心啊,就怕你出點什麼事情,讓我有愧於你的孃親啊。”
“老祖宗多慮了。”鶴玄接著說道:“老祖宗這麼悉心照顧我,我哪裡會有一點點的閃失呢。”
老翁主看著鶴玄不禁笑了一下道:“玄兒,就會說好聽話逗我開心的。”說到這裡又嘆了一聲道:“軒兒,你也到了年齡,婚配之事著實讓奶奶擔憂啊。常言說妻嫻夫孝道,這夫人是很重要的,無論如何也要尋個品性兼優的人才可以的。”
鶴玄猶豫了一下,看出了老翁主的深意來,老翁主的意思是,娶妻子,定是要選擇一個讓她可心的人,而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來。鶴玄連忙笑著回答道:“老祖宗多慮了,自然,自然的。只要那女子品性好,相信定是不會逃過老翁主的慧眼的。”
祖孫兩個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這些事兒,時而如同拉家常一般,時而又劍拔弩張的,暗藏玄機。看起來道是其樂融融的。
芙雅在夕臺閣右眼總跳,剛開始的時候是以為窗子和風,受了涼,後來的時候將窗子闔上了,卻還是有些跳個不停,仔細想想總是覺得有什麼事情沒有做似的,好像還不只是一件,似乎有兩件要緊的不得了的事兒,可就是想不起來。
☆、018
而此時就在止庵下面的拂燈已經三日未進滴水。極度的困頓之中,將拂燈的潛意識逼了出來,石壁之上任有一處淌著泉水。意識尚未清醒的拂燈隨著酒水的飄香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倒在石壁下面,貪婪的飲起了酒水。
而此前芙雅給拂燈服下的食物以及解酒藥,此時已經療效全無了。
安堯息剛剛與穆思琪碰頭商量好了對策,但是回到家中的時候發現芳兮在地上哭泣,連忙將芳兮扶了起來低聲問道:“芳兮,你怎麼了?”
芳兮此時抬起一雙哭的如同核桃一樣的紅眼睛說道:“公子,小姐她,不告而別了。”
安堯息頓時就怔住了,愣愣的問道:“為什麼?”
芳兮作勢說道:“小姐說了,以咱們現在的能力,別說是救二太太她們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