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道:“是嗎?若是小姐的話,相爺也沒有提前打招呼啊。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這個”老尼姑慢慢的說道:“這個我說不好,但是那女施主的面貌卻很肖似晚行的。”說道這裡卻是嘆了一口氣。
打坐的老尼姑淡淡說道:“也是,相爺也不是什麼都控制的了得。依你看小姐與那男子什麼關係,那男子可是安公子?”
旁邊的尼姑搖搖頭說道:“我也是不清楚的,看那樣子絲毫與安公子的溫和儒雅聯絡不到一去,相反透著濃濃的戾氣。”
“這樣,”打坐的老尼姑聽著,緩緩說道。
外面的獨孤衲聽著自己被這兩個尼姑評價,而且還與那看病的巫醫安堯息聯絡在一起,心中十分的忿忿。懷疑的望向芙雅,等待她的評價。
芙雅看的通透,知道此時獨孤衲想要問些什麼,點點頭,挑釁的看著他,示意他就是裡面說的這樣。
獨孤衲眼睛瞪得恍如一個燈泡一樣,似乎要將芙雅吞掉,無奈在外面做著偷窺者,什麼都不能做。
芙雅看著獨孤衲這種表情,不禁十分好笑。
不過一會兒裡面的兩位師太繼續說道:“也好,不是安公子咱們便更加放心一些。也不用估計拂燈師弟了。”
聽到這裡獨孤衲扭頭過來問道:“拂燈是不是前朝的隱帝司馬鄴。”
芙雅隨即一愣,心中暗道不妙,芙家這灘水著實深啊,還牽扯到前朝皇帝。
獨孤衲看著她的表情微微動了一下,芙雅連忙說道:“這個我哪裡知道,我失憶了,你去問我爹好了,或者直接去問安堯息。”
獨孤衲恨恨而低聲的說道:“一會兒自會讓小姐說真話的。”
裡面的人繼續說道:“師太,你看小姐是不是有什麼危險了?”
打坐的尼姑接著說道:“這也是有可能的,只是這人為何會將小姐帶到芙家的產業中來。”
“難道是為了拂燈晚行的事情?”說到這裡旁邊的尼姑連忙捂上了嘴。
而外面的獨孤衲已經攜著芙雅破窗戶進去了,立在佛堂前,淡淡說道:“是的,為的便是前朝隱帝司馬鄴的秘密。”說著一手已經卡住芙雅的脖子道:“這便是芙相的小女兒芙雅小姐。若是你們不說,我便將她掐死。”
兩個尼姑見此狀況。不禁同時望向這邊,旁邊站立的顏色有些變了,但是打坐的那個任然很是鎮定,淡淡說道:“施主,這裡是佛門聖地。不問紅塵之事,你若想做些什麼我們皆是不管的,只是不要擾了神佛的清靜罷了。”
獨孤衲冷冷笑道:“你們兩位之如今世上唯一的知情人,就不要再裝了。你們芙家的三小姐芙軒可是全告訴我了,至於與晚行師太交好的拂燈僧人是不是先朝隱帝司馬鄴,在這世上就只有你們兩個知道了。”
芙雅被獨孤衲擒著脖子。呼吸都有些困難,腦袋抵著獨孤衲的下巴,納納的說道:“聽見沒。她們不知道,你還是回去問芙軒吧,估計這世間上,除了芙相就只有芙軒知道了。”
獨孤衲的手更加用力了,冷笑著說道:“你們兩位看來是真的想讓這四小姐去見她的娘了。”
打坐的師太淡淡說道:“我本是跳出紅塵之人。世俗之事早已不理了,這四小姐的母親雖然是拂燈庵的主持,但是多年前她早已還俗嫁人了,我本自然不會多理這些事情的。只是希望施主不要擾了佛主的安寧。”
獨孤衲見著這兩人語氣堅定,不像是能用芙雅要挾的了得,才緩緩將芙雅放開。抽出手中的寶劍,慢慢走到打坐的師太面前,將劍一指。厲聲說道:“你們不說,我定然是不會將你們留下的,所以你們要想活命,必須將拂燈晚行的事情說出來。”
打坐的師太面無懼色,依然捻著珠子。一字一句的默唸佛偈,絲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