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放棄。”
芙雅笑笑道:“道是好的人物,怕事看不上我兩姐妹的。”
段王又是爽朗一笑道:“宮中可是比不上自己家中,可以隨意開些玩笑來,要是皇上見著你這麼說,你就只能多謝皇恩浩蕩了。”
芙雅又是淺淺一笑,一副閉月羞花的樣子,照著段王清俊的眉眼一亮,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勉強說道:“不過妹妹早就是妍名滿天下了,兩位王家公子的追求自不是假的。”
芙雅含羞點點頭道:“多謝哥哥抬愛了。”卻是感嘆又是一位正是芳華的少年郎。
“少年彈長劍,對鏡倚輕裘,香履治遊舊邊夢。”一邊感嘆著,一邊望了一眼芙軒,芙軒卻是一臉的淚水望著段王,若是沒有段王,恐怕她早已變賣奴籍,永世不得超生,芙雅以及家人找都找不到自己。連忙說道:“妹妹,就是結草銜環,為奴為俾都感謝不了段王爺的恩德。”
段王扶著芙軒的手,輕聲說道:“還是哥哥去的晚矣,要是早些妹妹就不會留下遺憾的。”
芙雅還是有禮貌的說道:“妹妹再次謝過哥哥,對芙軒的抬愛。要不是哥哥的關愛,芙家那裡有這樣的局面。”
段王爺抬眼乜斜的望了一下芙雅,靜默的說道:“唇亡齒寒,我與芙家息祈相關。芙家在一天我段王就在一天。”說著豪情壯志的望了兩姐妹。
芙雅心中咯噔了一下,看來這後山上的公子已經長成熟了,官腔比鶴玄公子還要厲害上許多。不禁點點頭道:“瞭解,段王的美意,妹妹們是瞭解的。”
送走段王,兩姐妹一頓合計,這入宮為女官的事情。
芙雅心中並無忐忑,芙軒卻是有些害怕,害怕一進宮中又出現獨孤家的事情,受人排擠被人陷害。無意間將獨孤衲的事情說與芙雅聽。芙雅也是仔細聽過之後,方且明白,原來鶴玄之家卻是與獨孤衲家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對人如此的犀利。
講完這些又是有些害怕宮中人言可畏,深不見底的人事是兩人都害怕的。
芙軒想著這些日子的苦悶以及委屈,不禁哭泣了起來,在半夜之中,如同引吭高歌一般,悲悲慼慼,卻是唯美之至。聽著外面的人不禁都動容起來。
芙雅輕身起來,緩緩的給芙軒披上一件六合同春的比甲背子。輕聲說道:“姐姐,就像是你所說的,多給我們一些時間,一切都會好下來的。不僅僅父親會官復原職,母親會都出來。而且家中會興隆起來。姐姐就不會受這麼多的罪了。”
芙軒此時眼睛明誠的望著芙雅,道:“妹妹會不會因為姐姐笨而拋棄姐姐,或是因為姐姐的錯事而離開姐姐?”
芙雅笑著搖著頭道:“不會,不會。雅兒會與軒兒一起,渡過在宮中的每一段日子,無論是如意還是悖逆我們的意願的。”
芙雅披著單薄的衣衫,淡淡的望著這邊的姐姐,輕輕的哼起來兒時的歌謠,妹妹親,姐姐親,風箏飛起來一會會,風兒輕,雲兒輕。
芙雅與芙軒不禁兩個人都沉溺在歌謠裡面,淡淡的對望。
一曲唱畢,兩人同時望著彼此,不禁淚水都嗚咽下來了,芙雅來不及揣測段王的意思,可能是因為自己貌美年輕開的一下玩笑,或是有意屬意於自己。但也只是過眼雲煙罷了。若是到了宮中還有人能這樣說自己,恐怕就是皇上了,為此芙雅徹夜未睡,從珠子裡面拿出來一本《皇帝內經》看了起來,皇帝內經是治療芙軒臉上傷疤的最好的一本書。
上面記載了許多關於如何讓女子固顏,去疤的藥劑。
芙雅看了小一會兒書本,就到珠子裡面整理草藥去了,天麻與阿嬌是必不可少的佐料,燕窩,靈芝,銀耳等等都是藥引子,自己先下手給芙軒醫治一番,若是還好不了就得請教安堯息安公子了以及宮中的太醫。為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