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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坐了了起來望著青色的背影叫到:“安公子?”

安堯息聽著芙雅的身影轉了過來,神色卻是沒有在芙雅臉上停留一刻。

芙雅望著安堯息的神色冷淡,頓時心中道是明白了一些什麼,連忙說道:“不知道安公子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最近可好?”

安堯息淡然一笑,坐到了床榻旁邊的一張椅子之上,望著芙雅的臉微微一笑。什麼都是沒說。

芙雅頓時感覺此時的氣氛有些怪異,道是什麼不說來的更好一些了。想著便沉下頭去。

這股緊張的氣氛沉寂了一會兒安堯息先開口了,淡然一笑帶著少許諷刺的意味說道:“小姐的這架屏風可是雕的極其好看的。”

芙雅心中暗道,這安堯息真是,翻臉比翻書還要快,一挑眉迎著安堯息的話題,絲毫不避諱,直接說道:“嗯,還可以。

這是我親手畫的圖紙,自然是和其他的不一樣。”

安堯息望了一眼屏風,淡然一笑說道:“嗯,不錯,只是這材料要是送給尊貴的老翁主的話,小姐不覺得有些寒酸了麼?依在下之見,覺得小姐至少應該用雞翅木或者大葉紫檀。”

芙雅哼了一聲,將身上的被子一揭,跳下床到:“你說的沒錯,我也知道,只不過我就是要去搗亂的。你何必多管我是用紫檀還是黃楊木呢?”說著根本不在理會安堯息,走了幾步到了屏風前面,將一筐彩色的羽毛拿了起來。徑自挑揀起來了。

安堯息接著說道:“四小姐,你用黃楊木已經是夠可以的了,居然不用刺繡,而是用鳥毛,你可真夠離經叛道的。”說著剛才嚴肅的臉上頓時浮現起來意思笑容,明朗如撥雲見日,極是明朗俊秀。

芙雅望著安堯息像從前一樣不含心機的笑容,心情一舒,不禁一笑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可還順利?還有鶴玄到底與銅卷軸有沒有關係。難道真的有?”芙雅連珠炮語的問了一通,等著安堯息回答。

安堯息沒有作聲,走了兩步將對面的窗子闔上了。又將輕紗放了下來,才邁步走回來說道:“剛剛回來

,此時說起來一言難盡。就不去提他了,我是來幫小姐繡屏風的。”

芙雅望著安堯息的神色思索了一番,接著不甘心的問道:“公子的意思是鶴玄公子已經被放了還是怎麼了?”

安堯息頓了一會兒道:“嗯。他現在已經脫離我的控制了,左相宇文家的勢力的確是不小的,而且這邊的芙相爺現在著實對我有些不信任。”

芙雅心中暗道,果真自己是猜對了,安堯息與芙家的關係便是一顆棋子兒,進退都是可以捨去的。芙雅抬頭靜靜的望著眼前處變不驚的安堯息,心中可嘆道,這就是一條沒有回頭的路。進退他都是是無力還擊的,況且現在又遇到了宇文家要與芙家結親的事情。安堯息的處境的確是為難的。連忙伸手握住安堯息的寬袍大袖說道:“公子,我瞭解,要不我們離開這是非之地,只要你平安。去哪裡都是可以的。”

安堯息面色忽然一黯淡,淡然說道:“安清。多慮了,現在還不到那種程度。芙相也只是讓我回來暫時等一陣子,看看宇文家到底有什麼圖謀。”

芙雅舒了一口氣,但是同時又難以釋懷,怎麼說來,這時還是好壞參半的,倒也是不至於如何的。但是依然覺得只是一個時機,需要來好好勸勸安堯息,連忙接著說道:“公子,你不覺得這漩渦無論如何掙扎都是不會有什麼好處的,要不我們趁這個機會離開,到外面去,修身養性,不問世事。”

安堯息徒然面部上露出一絲有些溫暖的笑容,白的鹿皮靴子跨了兩步到了屏風前面撫了一下旁邊的蕪湖紗紡說道:“這料子不錯,極其適合繡花,我暫時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道是可以幫著安清做些刺繡的活兒。”

芙雅見著安堯息刻意迴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