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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說是打著修繕的名義。卻是將裡面挖得空空蕩蕩的。什麼值錢的財寶統統歸功與鶴軒與其老爹。燈火通明的從後山進去,在芙家勞作一番。芙家之前沒有敗的時候也是家資千萬的,可是一旦崩盤了,就是做鳥獸裝散,不僅僅沒有留下錢。還將一切都輸了出去。以前的莊子封地,早在鶴軒的關照之下收歸了國有,或者是左相府所有。

司馬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看著左相行動,卻是絲毫沒有主持什麼公道。這兩家各自為政太久了,雖說先太后說兩家不能和睦,和睦了對皇上不利,但是這動作也是太大了。

左相很是滿意右相的沒落。但是時間久了也是兔死狐悲罷了,該怎麼手狠還是怎麼手狠。鶴軒倒是有些悲憫之心,但是冷血如他的樣子確實還是以家族的力量為重。不知道拔了鶴軒這層皮裡面到底是什麼樣子。大家都是不知道的。

也許芙雅懼怕的就是這點。

這些日子鶴軒公子走了芙雅,少了高珠兒未免心中空勞勞的。喜歡飲酒為了。剛剛收拾好了撫燈的地宮,戰果很多但是心中悵然,總有芙雅的身影現在自己的眼前。這個男子無論怎麼說都是對女子溫柔體貼管了的男子。這日少了兩位寵姬的他,總是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對芙雅太差了,導致她與高珠兒遠遠的離開自己。

想著不禁到了正午高陽的時候,乘著勁兒便到了,天下第一樓的酒家喝酒。雅間之中朦朦朧朧的聽到隔壁有人吵鬧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好久未見的齊修遠齊公子。不禁循聲望去。

隔壁的雅間之中的確座的是齊修遠齊功子。還有一圈女子。不知道在幹什麼,像是在玩什麼化妝遊戲似得。每個女子面貌上都帶著薄紗。

鶴軒不禁嘆了一口氣道:“酒肉之徒。”聲音有點大,不禁被旁邊的齊修遠聽到了。

隔壁的人雖然是酒肉財色了一點,但是還是好面子的,這句話正好加劇了隔壁人不好的心情。一把便將桌子弄翻了。接著氣沖沖的跑到隔壁去。

齊修遠剛剛走遠,一個女子摘下面紗,不禁抱怨道:“我是建鄴的花魁,不是什麼芙家小姐的替身,每次買我們來都幹這種事情,真是讓人受不了。”

鶴軒聽著耳聞不禁一怔,“什麼芙家小姐的替身。”

另一個女孩也是受不了,一扔紗巾說道:“當替就當替,還叫我們學什麼利益舉止,純粹是埋汰我們。好像我們是潑婦一樣。”

結果整座的女子都開始抱怨了,另一個說道:“我沒聽說過這樣喝花酒的,手動不動一下,就是把我們折騰的累死了。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鶴軒聽著差點將酒杯噴灑了。著實讓人覺得可笑。

齊修遠一股找賬的樣子,一步跨進來看著這邊的鶴軒不禁低聲說道:“鶴軒兄,不在邊塞怎麼在這裡?”

鶴軒沉聲說道:“我和為父今天剛剛修繕了撫燈的地宮。所以在京師走走,沒想到看到了兄臺。”

齊修遠一副沒面子的樣子,連忙回去一擺手說道:“你們還不快滾,一個個的都裝的不像。”

眾人譁然一下,一聽著讓走,不禁連忙扯著衣襟,撫著衣袂往外面魚貫走了出去。

鶴軒忍不住在隔壁哈哈大笑道:“我就說有一天你會愛上你的美女徒兒麼,看這一年半載的還是放不下吧。”

“哎,不說了。世事難料誰說的好,鶴軒兄怎麼還在動手芙家,芙家老爺不是快回來了?”齊修遠一臉疑惑的看著鶴軒。

鶴軒低聲說道:“芙家估計氣數已經盡了。”

齊修遠不禁點點頭道:“說不好,這靜妃娘娘都顧不上自己的家人了,還以為她一旦登了司馬炎的榻,芙家就會鹹魚翻身,沒想到這司馬炎只要美人,絲毫面子都不給芙軒呀。”

鶴軒不耐,擺擺手道:“齊兄想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