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託希望,一個聲色不明的望著祖屋那邊的青衣身影。你是爾濃軟語。一個霽粉色的身影一會兒出現,一會兒消失,似是給青袍男子跳著一段源源訴來的舞蹈,或上活下,或高亢或低迷,或柔媚或剛硬。時常還在男子的懷抱中停留須臾片刻。
芙雅障目結舌的看著這邊女子的舞姿,比河間府自出的曲調要高雅許多,比世俗的無骨風要有些風骨。此上比下之間愛已惘然,鶴玄年少卿卿卻是能夠承受這舞蹈之中,在停留的須臾片刻,出手助舞。舞蹈之瑰麗大於所有人的想象,繁花帶雨急促的掉落下來,大片大片的打溼舞者的衣衫,但依舊非常的美麗。
高珠兒看著的方向卻是不一樣的,遠遠故鄉的狼煙時斷時續,徐徐上升事卻是一陣子的惆悵,徐徐下降的時候卻是一陣子的欣喜。但又害怕父親覬覦自己的目的,遠遠的瞭望之後慢慢的闔上眼睛。麻麻的感覺伴著涼風還有一些點點的瞌睡的感覺,讓自己的神智非常的清醒,像一片在酒醉之後寫下的笏毒難書。小風漸漸的將酒意慢慢的吹走,臉上只有點點的涼意。頂著一張微醺泛紅的臉,高珠兒情不自禁的低聲沉吟:“搗麝成塵香不滅,拗蓮作寸絲難絕。紅淚文姬洛水春,白頭蘇武天山雪。君不見無愁高緯花漫漫,漳浦宴餘清露寒。一旦臣僚共囚虜,欲吹羌管先丸瀾。舊臣頭鬢霜華早,可惜雄心醉中老。 萬古春歸夢不歸,鄴城風雨連天草。‘
“又是一個間諜。”芙雅看著遠處宅子裡面傳出來的聲音,像被鶴玄的話刺激了一下。
霽粉色的身影不禁停下來,遠遠的望向高珠兒這邊,看著她高聲吟唱,神色蕭然,嘆了口氣道:“這世間你來我往皆是多人,沒有始怎麼會有這樣之多的事情。汝始彼來皆是開始,汝不開始,彼不結束。都是罪惡。”
“夫人嚴重,芙家與宇文世家交好。夫人定是沒有事情。”鶴玄轉頭望去,正好也看到神色有些遊離的芙雅,喟嘆氣說道:“芙家小姐。大風飄,往事流的時代也漸將離開了。”
“這個道是我不擔心的,關鍵擔心她在宇文家立不了足。”
宇文鶴玄,不禁怔了一下,心中的那絃琴不自覺被撥著相當的反了一下。蕩蕩徜徜的在心彈了一曲,皆是反曲,接著說:“我還以為夫人是要讓我照顧小姐呢,好在宇文世家立住。”
“不是,芙雅從小嬌生慣養其實真的沒有高珠兒公主的能耐,也不及尤珠門客的千萬。定是朝夕之爭也是爭不過其中之千絲萬縷的。”說著嘆口氣:“想那北齊培養女兒不過束冠,居然能夠單身匹馬的來到我南魏也是不得之名的,想也是非常厲害的。我在觀臺之上往下看去。所有兵部馬冢皆為得力,沸沸揚揚,此起彼伏甚是關好魅力動人,讓人忍俊不禁。而芙雅卻是蒙在谷裡,絲毫沒有察覺之意。還是像少時一樣,愚蠢魯鈍。實在是門客之不安吶。”
“夫人覺得小姐成了我家的門客嗎?”鶴玄接著問道:“在下感覺還是有待時日的。”
“沒有了。芙雅沒有時間了。古時候招收門客之舉多為代人之禮,先代之然後取之以禮。芙雅已經做了代人之禮,就為之待人之禮了。”霽藍色在女子胳膊袖子上翩躚一下,毫光一閃人就全不在了。
遠處飛簷撩角上的芙雅眼睛一頓,頓時覺得一股內蘊十足的正氣回到芙家的止淵齋,然後手間珠子的氣力也十足了。
高珠兒看到的景象卻是不一樣的,只有遠處高闊的樓臺,層層疊繞起來,夜間的氤氳味道實在,家鄉的壯闊與北魏多少樓臺煙雨中的味道十足的交涉在一起,貌似多少風景江河疊連在一起。父親少年的時候曾經隻身來過北魏,對魏朝的短暫更迭十分的懷念,上代君王尚且有恩與自己,只是不及回報,兵荒馬亂之中的王朝就迭代了。少年天子攜著更加少年的王子離落。
後來,父親北弒兵上,殺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