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不禁往後退了一步,心心納納的想到:“這真多年的媳婦熬成婆,把芙軒對付自己的那招使出來。”
“不過。”鶴玄接著說道:“在下覺得無毒不君子,只要小姐覺得成功皆是可以的。”
芙雅連忙欠身笑笑,表示謙虛,接著說道:“我與獨孤太后甚有淵源,難道公子忘了?”
“不是,”說著看了一下梅琴,接著講到:“小姐的事情管得還好吧。”
“還好,並沒有什麼紕漏。”梅琴回答道。
“其實不然,紕漏非常的大吧。剛才高珠兒公主還在責怪她的丫頭,提前將舞劇洩漏給幾位門客。以求在宴會上說上些好話罷了。”鶴玄筆挺的眉毛不禁劃過一絲不信任感。
梅琴連忙說道:“沒有,沒有。這個舞劇我並沒有告訴芙雅小姐,因為小姐身子太弱。所以還是公子告訴的及時。”
一句話之間將鶴玄嗆住了,當時並沒有想這麼多,“那你是讓戲子來自己排演這部戲的嗎?”
“不是,還是同等角色的人來解決的。”
這可倒是好,芳兮都有些不樂意了。說是控制小姐吧,不是說是小勝了吧,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光輝一抹而就。說是輸了吧,根本就沒有給半毛錢的機會。怨懟吧,人家說的明白。要長相對呢,一時半會兒還真就沒有看出丫頭的底細成色來。
此時的芙雅與芳兮一對顏色,竟然是有了相同的錯覺。到還是沒有芙家愜意。只是本來就緊張的入戶生涯剛剛開始。
03椎冰相及
芙雅回望了一眼高珠兒,恍惚眼睛中有些單純而完美的感覺,不禁忽然問道:“珠兒公主,向您這樣曲高彌寡的人物,怎麼會隻身來到我朝呢?”
高珠兒感覺有人與她對話。連忙回頭到:“也沒有什麼,”只見眼光淚意嚶嚶的。忽閃忽閃聲;接著問道:“姐姐可方便今晚一敘?”
“還好。”芙雅連連點頭,不禁看向那邊的鶴玄,幽靜之中的竹林,透出點點綠意,卻是鶴玄曠達溫和似的眼神,一邊表示著允諾,一邊又表示著脈脈含靜的支援兩人的意見。
“人生若只如初見時。”高珠兒的眼中還是流露著絲絲的寒意。說亮卻在晚宴中卻似赤色灼傷了眼眸中的那絲亮意。芙雅想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了。
夜深之處燈光熠熠,紅燭閃爍,飛簷廖角。一對璧影格外的親切。芙雅的雲髻鬢恍若烏雲金邊糰子照著高珠兒頭上的玉冠金簪。
“喝了這杯甜酒吧。”高珠兒用鑄金的酒杯盛了一杯亮液田酒,酒杯在月光飲下之後,投射出一剜弓的形狀。霽藍色的淺淺照在牆上。接著說道:“看到這個美麗的光華了嗎?”
芙雅皺了一下眉頭,低低的說道:“欲加害之,則防之。杯弓蛇影。”
“其實沒有什麼,只是外面的光線照進來,灑在水中將額鬢沾溼了。光線折射一下,似乎是不是有一把弓在牆上。藍色的。
芙雅見著高珠兒還貌似友善接著說道:“看到了,很是奇幻。只是~~”接著說道:“這個顏色美麗吧,勝於今天的晚上。”見著高珠兒沒有歹意,還是像剛才一樣思無邪。轉身走到窗戶邊接著說道:“你看外面霽月郎朗,彩雲難逢甚是美麗。與汝背後的光影以大見小道是形成不小的跨度比例。不自覺讓我想起汝國的氣魄。豪放不羈的犬馬生活。”說著酸酸的回頭。
“正是,姐姐。”高珠兒瞬間感覺芙雅有些小讓步,不禁原來的笑意又浮上臉龐,淡然卻有些篤定:“原本以為姐姐是六朝中獨行之人,卻發現也是善通外交之人。”
“其實我家原來也有像公主一樣的驛站客,只是現在逐漸流放回家了。”說著看著鶴玄有些酸酸的意思。
“姐姐,多餘唱晚。”高珠兒接著說道:想我家當年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