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一邊上,白玉石床之上有一個獸口,不時的流出一些清泉來,水滴“滴答,滴答”的順著大片的芭蕉葉子流到那人的口中。
躺在哪裡的人,似乎年紀停留在三十左右,面色紅潤,只是一動不動,只是靜靜的享受著芭蕉葉子裡面流出來的清泉。
芙雅摸著有些微微發疼的腦袋往前走了幾步,仔細看著那個人的臉龐。儒雅,淡然,一幅超脫人世的傲然。只是臉部精奇,雍容華貴。
“拂燈。”芙雅忽然迸出了這個想法,只是不知道這裡是哪了,之前的爆炸將她都炸昏了,下意識反映過來要躲進珠子裡面。
只是當時一切都是很快的,還不及眨眼便聽著轟鳴的爆炸聲,不敢睜眼都是可以看到漫天的火光。之後的時候便不記得了。
芙雅揉揉頭,看著滾在地上的那粒透白的珠子,順著地面轉了一圈又一圈的,最後滾到了白玉石床邊的一個小洞中。
芙雅大驚,忽然起這珠子是鶴玄給的,難道鶴玄要害芙家。
☆、008
芙雅想到這裡的時候,心中不禁一驚。走了幾步將這洞穴之中環視一遭,不禁心中詫異起來,這洞竟然是一個真空的空間,四周都是洞穴的牆壁,哪裡都沒有出口可言。牆壁上爬滿了藤蔓,一條條的攀巖在石壁之上,抬頭望去整個石壁黑漆漆的,至少高百米。
芙雅望著愣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進來的,而且主要的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出去。
洞中頂端黑暗,只有拂燈身下的白玉石床,微微的發著一些亮光。將下面這片地方照的明亮。
芙雅無奈,靠著白玉石床暫時歇息一會兒。只是聞著這邊清泉汩汩,絲絲帶著清香的味道。
靠著白玉石床上,一時感覺這味道越來越濃厚。芙雅伸手掰了一片葉子,接了一葉子的清泉過來。滿是香甜淳厚的味道。芙雅喝了一口瞬時大驚,這不是清泉,這是酒水。
芙雅連忙將拂燈的頭部搬開,不讓這酒水繼續流淌到拂燈的口中。
酒泉的水,滴答滴答的落到了地上,濺起一片闌珊。芙雅將拂燈扶起來倒在石壁之上,白色的玉石床的顏色照著拂燈的臉龐。芙雅一襲的看清楚,白淨而文弱的臉龐上,泛著絲絲紅暈,泛著絲絲酒氣。一幅喝醉昏迷的樣子。
芙雅尋思一陣子,恍然大悟,拂燈能被困在這裡應該與這泉水是不無關係的,酒水可以使人沉醉,也可以將人的神經麻木。現代有一個名詞便是酒精中毒。拂燈活著卻沒有離開這千米之深的洞穴是與這裡不無關係的。只是這拂燈怎麼才能甦醒,然後與自己一起離去呢?
想到這裡芙雅此時忽然靈光一現,轉身回了珠子裡面。
在空曠的珠子裡面,芙雅忽然想起以前在前世的時候逢年過節大家都會喝酒,酒喝多了就會找機會解酒。一般的酒是很好解得,但是拂燈這酒醉的樣子像是長久淤積導致的神智不清。
芙雅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儲藏室。裡面有很多醫藥類的書,應該會有相關的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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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發暗,前面兩個挖洞的人已經離開了,安堯息從趴伏著的蒿草中鑽了出來,仔細的將那個坑洞檢查一下,發現前面四個坑,不大不小,只有兩個拳頭那麼深,但是旁邊卻挖出了好幾條低窪的道痕。
安堯息有些疑惑,這鶴玄到底要幹些什麼。想著雙手交錯在胸前,一手支著下巴仔細的思索著。
徘徊一陣子還是不解其中的奧秘,不一會兒踱步到了那隻兔子消失的地方。這個坑的位置以及深度都是沒有問題的。前面的那幾個坑,應該深入不到地下面的地宮中。
安堯息曾經去過止庵中的地宮,對地宮的位置是有一定了解的,這隻兔子鑽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