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還是窮追不捨的。
芙雅被他追得很是麻煩,心中暗暗想著如何擺脫他才好,意識一動,然後回到了珠子裡面,芙雅前些日子種了些普通的嫩草,為的是給藥田中加些肥料。現在正好可以用上了,以前聽人說,羊喜歡吃帶鹹味的草料,芙雅隨手撒了鹽水放在上面。
催動意識從裡面出來了,揭開簾子向羊那邊扔了一把草,兩隻羊連忙停下奔跑去吃嫩草,沒想到還未及咬到草,便被獨孤衲的鞭子抽了起來。
羊本來是無意識,但是誘不過鮮美的草,急急的吃起來,吃完之後,方才想起疼來,連忙追去。
芙雅見著這邊的羊車又追了來,接著便把手中的剩下的草料拋了出來。扔向遠遠的後面。
本來想著很好,這羊會追著草,往後面跑。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這邊忽然颳起一陣不小的風,將拋向後面的草吹了起來,由於草輕一直飄飄悠悠的向前。說是向前其實也不是很前就在芙雅的車轅前晃悠。
無奈的是這嫩草著實甜美,前面奔跑的馬兒聞到味道也掉過頭來追這些草,後面的羊兒也不放棄,兩輛車很偶然的撞到了一起。
羊被馬塌了,馬被羊絆了。兩輛車碰到一起,同時摔倒了,獨孤衲被翻出了羊車,芙雅被甩出來馬車,兩人同時被摔倒地上。
芙雅纖弱的身子完全枕在獨孤衲的身上,獨孤衲摔得也很是不輕,整個人倒在地上,似乎還墊破一些皮。
芙雅壓著獨孤衲,只是感覺下面有結實的肉墊,而自己身體著實不是好,起個身也是困難的。掙扎半天沒有起來。
只聽獨孤衲冷哼一聲道:“還不下來,難道不想起來?”
芙雅用力翻身,但是身上無一處不痛,剩下的地方皆是有些痠軟的。
獨孤衲道是看出芙雅的窘迫,連忙伸手將她托起,穩穩的扶到一邊去,無奈的說道:“還好吧。”然後自己也坐了起來。
芙雅此時不禁一怔,頭一次見著獨孤衲如此溫和的說話,道是無措了。只見獨孤衲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將自己拉了起來。
芙雅看了獨孤衲一陣子,道是說不上話來。
獨孤衲冷淡的拍了一下身上的塵土道:“看什麼,又不是沒見過我。道是你想的餿主意。為何要扔那把草。這下好了,車毀了,牲口們也不知道去那裡了?“
芙雅抬眼望去,的確車散架了,馬兒也不知道去哪裡了。而此處好像離著剛才的地方很遠了。自己著實不知道在哪裡了。但是芙雅強作鎮定說道:“國舅爺,此地不便多留了,我就先走了。再會。”說著要起身離開。
獨孤衲歪著嘴冷笑道:“你要去哪裡?你能去哪裡?你可以去哪裡?”
芙雅聽著也是一怔,著實自己車壞了,馬跑了,身體又羸弱。周圍皆是一片荒山,自己也不知道在哪裡。心下緊張,但是強作鎮定的說道:“我去該去的地方。”說著掙扎著站了起來。
但是還未及走一步。腳卻不聽使喚,身子也有些軟了。
獨孤衲又是不屑的一笑道:“這裡是建鄴城外二百里的流淵莊,此處沒有什麼人家,但是說起來道是有一處可以落腳的地方,而且還是芙家的產業。”
芙雅怔怔的聽著。一邊還歪歪的站在不遠處。
獨孤衲緊走了幾步將芙雅打橫抱起,說道:“走吧。天色不早了,還是先在你家的產業下歇息一下吧。”說著便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芙雅心下著急,將穆思琪的那些話全部都想起來,更加的不安了,若是這樣被他帶走豈不是會被折磨死,眼中不禁閃現了各種毒打虐待,甚至的事情來,想著想著牙床都打起架來。
心中涼氣上竄,若是活著被虐待還好,若是死了還得被。真是慘絕人寰啊。想著想著身子更加抖動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