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因為向她借錢而讓她誤以為自己是個吃軟飯的。這會讓我一輩子在她面前抬不起頭,即便是我將來腰纏萬貫,所以這個渠道不能使用。
二で羅傑。這個古里古怪的傢伙主動提出幫我解決這件事,如果我找他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問題是接下來的問題。他要我去瑞士,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掩飾是把我當成小白鼠的訴求,我不想為了區區的六十萬丟了命或者身上少了什麼零件。
三で朱海和何新,這兩貨是我大學時甚至到現在的主要融資渠道。
這兩貨都是”二代”,朱海的爸爸朱世傑是濱海市有名的地產商,非常有錢,朱海的媽媽因為他在外邊亂插彩旗而和他離了婚,朱海因為這件事一直和父親關係緊張。朱世傑多次想和這個唯一的兒子修好關係,朱海大學畢業後,曾多次找他希望朱海能到他公司工作,可是朱海這個”二貨”都冷漠地拒絕了。
現在朱海在濱海大學門外開了一家可以看漫畫的書的咖啡店,生意很一般。
何新的爸爸是濱海市稅務局的大人物,本來何新大學畢業後打算把他弄進稅務局,讓他端上金碗,可是何新這個”二貨”說要憑自己的本事打天下,拒絕了老爸的安排,應聘進了一家銀行攬儲,整個忙得跟個地老鼠似的。
我們三個之所以能成為死黨,就是因為我非常喜歡這兩個”二貨”不吃嗟來之食的可貴精神,是個純爺們。
我斟酌再三,覺得只有從朱海和何新這個渠道融資了。
下午四點多,我分別給這兩個”二貨”打電話,約他們晚上七點到”源源燒烤店”敘舊。
公司五點半下班,我沒有可去的地方,只好步行去了”源源燒烤店”。
我到”源源燒烤店”時,見店內的客人不多,源源媽和老古在櫃檯裡小聲地爭論著什麼。
老古是源源媽相好的,是個古玩店的老闆,五十多歲,一臉的賊相。這個燒烤店是老古出資開的,他應該是這家店的真正老闆。
老古和源源媽好了有四五年了,源源媽幾次向他提出結婚的要求,老古不知什麼原因就是不同意,兩人就這麼沒名沒份地住在一起。
源源和老古很不對盤,兩人經常吵架,所以源源不和他們住在一起而是住在”源源燒烤店”樓上的一間屋子裡。
源源媽見我進來,指了指後廚,”源源在後面呢。”
我來到後廚,見源源正蹲在地上很費力地在洗一大盆馬上要用的海鮮。
源源今天穿的是一條把她滾圓で豐滿的臀部輪廓完全展示出來的低腰七分牛仔褲,她蹲在地上,一小片豐腴で白嫩的臀坦露在外邊,中間還有一條幽深で誘人的溝兒。
我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寶貝兒,都走光了。”
她嚇了一跳,嗔了我一眼,”我幹活兒呢,別鬧”
我指指她露出來的一小片臀部,”真走光了。”
她忙站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扎撒著戴著膠皮手套的一雙手,”這褲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就是麻煩,你幫我提一下。”
我上前替她提了提褲腰,接著雙手一把摟住她的腰,然後慢慢往上
源源用彈性十足的臀部輕輕地撞了我前面一下,”別鬧,別鬧,幹活兒呢。”
看我還不死心,她就讓我摸了幾下,然後,”好了,摸幾下得了,晚上我去你家,讓你隨便”說了半句,覺得有些不妥,害羞地哧哧地笑了一下,又蹲下來幹活兒。
我從旁邊的灶臺上找了一副膠皮手套,幫著她洗海鮮。
她美美地瞅了一眼,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往門口看了看,然後向我這邊湊了湊,小聲地說:”我這個月都過四天了,還沒來。”
我心裡想著怎麼向朱海和何新開口借錢的事,隨口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