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畢竟理論歸理論,實際操作自己的異能,這還是第一次。
緊緊的盯著那塊已經擦去了一半表皮的石頭,她的心裡還是禁不住有些忐忑。
有經驗的人就會知道,要是現在還不出綠,就算剩下還能切出綠來,其大小也絕對有限的很啊,而且那種可能性也實在太低太低了。
“沒事,賭石都有交學費的時候,靜思,別介意,要不咱再選一塊。”無語的拍了拍閨女的肩頭,李爸才笑著道。
一旁的李媽也符合道:“是啊,別放在心上,走吧,咱再選一塊。”
“再擦一下吧,反正我就是隨便玩玩。”李靜思當然不可能走啊,他可是知道這裡面有綠的。
“都這樣了還擦?”可她的話卻讓一圈人驀地一愣,全都很古怪的向這個嬌俏的小妮子看去。
這孩子不會是受不了這刺激,非要一條道走到黑吧,剩下的石料這麼小,還有什麼可擦的,七八斤重的石頭還剩下三分之一,別說是綠了,一點霧都沒見,就算是還真能擦出綠來,也絕對不會比掌心大多少,而且這毛料賣相這麼差,就算出綠種水也有限,估計根本不值錢,還擦什麼啊擦。
這絕對可以直接當廢料處理了啊。
“我是第一次玩,這一塊毛料也有點紀念意義,還想多擺弄幾次。”李靜思雖然能讀懂幾人的眼神,不過還是向解石師傅解釋了一句。
“額,那好吧,再擦一會兒。”
師傅雖然已經不對這毛料抱希望了,可他也不可能多說什麼,畢竟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他也能夠充分的理解。
至於其他幾人,除了李靜思的父母外,都是古怪的瞥了她一眼就四散走開,小妮子玩不起啊,他們也已經知道了對方買下的這塊毛料是什麼價格,以他們幾人的身家還真不在意那一點小錢,不過看來這個小妮子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當然,幾人也都覺得自己是體面人,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就算有什麼恥笑或者不屑,也只會在暗地裡私下搖頭罷了。
話說,任何事情都是有意外的,這在賭石行當裡更極為常見,否則也不會說賭石是三分靠能力,七分靠運氣了。雖然毛料皮殼上的癬很可能破壞裡面的綠,但那只是可能而已,這一塊就是那七分運氣使然的例外之一。
十多分鐘後,那毛料皮殼上的顢也被他擦下了一層,卻依舊沒有露出綠來。
“呵呵,童師傅還在擦啊,這顢已經擦下,還沒有綠意,恐怕這一塊是真沒有了。”
就在解石師傅休息了一下重新開始擦石後,那邊在觀看毛料的一禿頭大肚的男人卻慢騰騰的轉悠了過來,見到童師傅臉上汗水與石粉齊舞,手中的毛料卻絲毫沒有表現,頓時就有些好笑的看著一旁抿著嘴巴的嬌俏小妮子道。
他也差不多來了半個多小時了,該看的毛料基本也都看得不少了,只是心中還拿不定主意該賭哪個,也是思索的功夫,他才突然起了過來調戲一下這漂亮小妮子的念頭。
這多少能讓人心情放鬆一下,也利於他做出更正確的判斷不是。
不得不說,這猥褻男的心思也夠壞的了,他是壓根兒不相信這小妮子能夠切出花來,見她仍然這麼執著,忍不住過來說兩句風涼話,順便沾點兒小便宜,反正多看兩眼小美女也不犯法不是?
話說,還真是有些期待她期望落空的那剎那的絕望啊,要是再滴兩滴美人淚,那梨花帶雨的滋味,嘖嘖,想想就是**的很啊
“隨便擦擦吧。”童師傅話也不多,只是抬頭應付了一句就繼續開始擦石。
不是沒看到那肥禿子那一臉的豬哥相,只是懶得搭理。
也是這幾下擦,一股淡淡的綠意,驀地就隨著擦條的飛舞而凸顯出來。
剎那之間,還是一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