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跟著做傻事,慢悠悠的等紅綠燈放行了,才跟著車流開到一個寬敞一點的路邊停下,點一支菸等著。
軍車吭哧吭哧再果然過來,也不打招呼了,頓一下就開始在前面帶路,伍文定就跟著。
出了市區其實也沒走多遠,成都近郊周圍沒多少山區,大概五十多公里的樣子,就進入有軍人站崗的獨立道路,最後進入戒備森嚴的軍事管理區,在一個營區大門,前面的吉普車先下來要了伍文定的身份證,在門口辦理手續以後還給伍文定,兩部車一起開進去。
裡面還是有招待所,兩位士官帶伍文定到前臺辦理入住,告知請不要隨便到處亂走,拍照等一系列保密措施以後,說餐廳隨便他自己用餐,不用結賬,就敬個禮轉身走了。
伍文定其實還是很嚮往軍營生活的,也沒什麼行李,在大堂坐一坐就自己溜達著出了招待所,就隨意順著大路走走,感受一下真正的團結緊張,嚴肅活潑氣氛。
典型的軍營味道,沒有什麼高樓,三四層以上的都沒有,基本都是平房,綠化搞得不是一般好,到處都是綠樹成蔭,道旁樹更是高大挺拔,如果不是隨處可見的成列軍人走動,就跟那些老三線軍工廠區感覺差不多。
伍文定也覺得自己一個便裝在這樣環境有點打眼,索性就在道旁一個石凳上坐著,饒有興致的看旁邊低一個坎的大操場上士兵訓練。
背後路上也有十來個一列計程車兵經常走來走去,還有不少荷槍士兵偶爾帶點疑惑的眼神看他。
操場上估計是新兵在搞佇列訓練,挺多,分成一組一組的,到處散佈著成一行行,很整齊,在帶隊者的喝令下練習。到處都體現出一種緊緊有條的紀律感。
這一坐就是快兩個小時,直到伍文定看看手錶,差不多快晚飯時間,才準備起身回招待所吃飯。
身後傳來一個沉厚的男聲:“怎麼樣?看出什麼名堂來沒有?”
伍文定回頭,一個掛上尉軍銜的年輕軍官站在道邊,身上是穿的作訓服,只紮了一根腰帶,個子高大,站得四平八穩。
伍文定點點頭:“比我們進大學的時候軍訓要嚴格枯燥得多。”
上尉也不作自我介紹:“吃過晚飯,我們有一堂訓練科目,會有人來請你過去的。”
伍文定點頭不多問,上尉敬個禮轉身離去,伍文定也很想回個軍禮。
其實軍隊伙食比起學校食堂好得多,起碼這個招待所就要好很多,還不要錢,伍文定放開膀子使勁吃,直到覺得待會可能要劇烈活動一下,才心有不甘的作罷。
既然要活動,就乾脆走走消化,也不走遠了,就在招待所打了一桶水,到門前給衛士洗澡,發現中午那一撞,除了在引擎蓋上有幾個小點估計是掉下來的磚頭磕傷,前面粗壯的防撞槓都沒多大變化,真皮實。
主要就是灰塵多,所以洗起來也輕鬆,等他覺得洗得差不多,消化也差不多的時候,有人來找他。
一個穿著作訓服的小兵過來經敬禮:“請伍同志跟我來。”
伍文定點點頭:“稍等,我去把水桶還了就過來。”轉身跑著去還了東西才回來。
天氣熱,伍文定也就在車上帶了幾件換洗,都是T恤加寬鬆休閒褲,腳上是運動鞋,米瑪買的鐘愛勾勾牌。
距離不算近,走了十多分鐘,一座外形龐大的接近廠房式樣的單層尖頂房,上部有一排玻璃起床,下面就沒窗戶,大門還是七十年代的老款,暗紅漆中間一塊玻璃,粗大斜拉手是鑄鐵的,黑乎乎兩根。
兵拉開門,撩開裡面厚厚的布簾子:“您請!”
伍文定點頭致謝,走進去,六月下旬的天氣已經不算涼爽,現在更是一股熱浪撲面而來,是運動的人體散發出來的熱浪
從燈火明亮的裡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