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柔柔見了剛才的情形好奇心大起,顧不得還在和小宇賭氣,忍不住問道,“喂,你剛才給那個當兵的看的是什麼東西?他怎麼連例行檢查都沒檢查就放行了,難道,不怕我們是恐怖分子嗎?”
小宇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你見過哪個不開眼的恐怖分子特地跑到武警駐地搞破壞的?這裡的武警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天天除了吃飯就是訓練,個個兒體格都練得和小牛犢子似的,還有,你看到沒?那裡還有坦克、裝甲車,來這裡搞破壞,除非是腦子進水了,否則豈不是自尋死路?”
慕容柔柔也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問得有些業餘,漲紅了臉道,“喂,你還沒回答我呢?剛才你給哨兵看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小宇瞥了她一眼,並未答話,腳踩剎車,把車在路邊停下,轉過頭來,一言不發地看著她,慕容柔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雙大眼中滿是疑問。
不一會兒,小宇開口了,“我說慕容柔柔,今天上午的時候你還老闆長老闆短的喊得起勁,現在才幾個小時不到的功夫,我怎麼就成了‘喂’了,你是不是不想做我的貼身丫環了,好,沒問題,我可以給你自由,你現在就走吧!”
“我……我哪有……”看到小宇一本正經的樣子,慕容柔柔頓時慌了手腳,如果離開了小宇的庇護,她連個容身之地都沒有,根本無法逃避‘陰風谷’的追捕,想到自己被人當作練功爐鼎的悲慘結局,慕容柔柔的眼圈不由地紅了起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兒,一副極度委屈的模樣。
見她如此模樣,小宇心中不由地一軟,嘴上卻絲毫不放鬆,喝道,“說啊,你叫我什麼?”
“老……老闆……”慕容柔柔竭力忍住眼淚,艱難地從嘴裡吐出這兩個字。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老闆!老闆!老闆!行了吧!你……你欺負人!”慕容柔柔的眼淚終於象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流了下來,捂著臉嚶嚶抽泣起來。
小宇卻根本不為所動,仍是一臉嚴肅地對她道,“慕容柔柔,你要記住了,這裡是軍營,很多地方都是禁區,很多東西都是機密,不該問的東西別問,不該說的話別說,事實上,我帶你來這裡已經是違反了部隊裡的規定,所以,這兩天你一定要聽我的安排,別給我惹麻煩,不許四處亂跑,更不許動手傷人,否則,我立刻把你從我這裡趕出去,你知道了嗎?”
見小宇如此嚴肅的樣子,慕容柔柔顯然被嚇到了,止住了抽泣,老老實實地‘哦’了一聲。
見她如此模樣,小宇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重新發動汽車,向‘飛鷹’的駐地開去。
其實,他之所以和慕容柔柔說這一番話,並非無的放矢,他看得出來,這丫頭從小在海島上長大,性子比較野,又喜歡新鮮事物,如果不加以管束,說不準會鬧出什麼事情來,這裡是軍營,一旦和士兵起了衝突,以她修真者的實力,可以說是舉手投足間都能夠取人性命,如果真的弄出了人命,事情就大條了。
所以,有必要板下臉來,提前給她打一劑預防針,順便藉此在她心中樹立起自己的威信來,令她對自己有所忌憚,不敢任意而為,免得到時候真的闖了大禍,難以收場。
經此一事,慕容柔柔果然老實了許多,也不再追問小宇那枚徽章的來歷了,只是老老實實地坐在副駕駛座上看風景,一副乖乖女的模樣。
不多會兒,小宇把車駛進了‘飛鷹特種部隊’駐地的停車場,在那裡早有幾個人在等候小宇了。
剛下車,小宇就被包圍在了其中。
“小宇!你小子怎麼現在才來?如果不是你上午打電話過來,我恨不得開了‘夜鷹’跑到上海去把你揪過來!你小子也太不夠意思了!”李強第